了思路,就要立马行动,有新填料这块儿大市场肥ròu的冲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古玉涛和他的两个搭伙,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计划安排。
张雪兰最近也很忙,张占辉六月初六要复婚,她和李景玉要在半个月内把六套新被子褥子准备出来。
老一辈的规矩,不管新婚或再婚,做婆婆的要给新人准备八套或六套自己亲手缝制的亲床被。
大热的天,李景玉娘俩这几天是紧赶慢赶。
因是复婚,张占辉只请了个厨子,打算在老家院里出六桌酒席,请些相熟的亲戚朋友,算是告知大家一声。
这才过了不到半年,李景玉为何会同意的这么快,原来还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的。
杜淑芳的哥哥这几年倒腾煤炭,开了个小厂子赚了不少钱。
从去年年底,杜淑芳在其大哥的支持下,也干起了煤场工作。
人没了钱便知道了钱的好,一向怕苦怕累的杜淑芳硬是咬着牙在煤场里像个男人一般干起了脏活累活。
这期间,她和张占辉在外租了一套小房子住到了一起。
大女儿二女儿都住校不用他们操心,最小的孩子现在上幼儿园小班了,大部分时间跟着李景玉,孩子门暂时不需要他们花费多少时间。
这些年,二人的生活起起伏伏,被社会磨去了不少棱角,如今能走到一起,他们打心眼里感谢老天爷。
所以为了这个家,半年里,两个人使尽了力气,一个卖煤,一个跑大车。
短短半年里,不但还清了欠下的债,两个人手里还攒了小一万。
而这些事,李景玉都看外眼里,虽说那二人是咎由自取,但人到中年,孩子们以后也到了花钱上大学的关键时刻了,她这个做奶奶的,哪有在继续阻拦的道理。
古陶回家这日,跟殷喜去f市是同一天。
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a市和f市南辕北辙,连车站都不在一个地方。
在殷喜望眼欲穿的眼神下,二人一个北一个南,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对方。
古陶计划的很完美,回家陪爸妈十天半个月,等参加完舅舅酒席后,就找理由去f市。
可人算不如天算,张占辉婚宴的头一天,古陶就急急忙忙赶去了f市。
殷喜受伤了!
以往早上殷喜必会在起床前跟她煲十分钟的电话粥,风雨无阻。
但今日,古陶吃完了早饭,还没等到电话,君既不来电,那她便打过去。
结果,接通电话的是殷喜的同事,并且告诉她,殷喜正在做手术!
这还了得,古陶连原因也顾不得问,慌慌张张的向爸妈说明原因,只拿着手机和□□直奔车站奔向f市。
四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医院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五楼202室病房”
嘴里不停默念病房号,一路小跑又连续爬到五楼,古陶两腿不免有些发软。
202正好在走廊最边上最显眼处,找到病房,打开病房,只望了一眼,古陶眼泪便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这是间单人病房,屋内中央的病床上,殷喜上身完全被脱光,趴在病床,后背上裹了厚厚的白沙布,鲜红的血色透过纱布隐隐的也露出一二。
双眼模糊的走到病床边,古陶碰都不敢碰一下她的阿喜。
麻醉药劲儿显然还没过去,趴在床上,殷喜睡梦中眉头深皱,显然很难受的样子。
除了被纱布裹住的地方,胳膊手上也有些不大不小的划痕□□在外。
“阿喜,我来了。”俯下身低声呢喃,古陶用手指轻轻碰触殷喜苍白的脸。
此时病房里没有其他人,给古陶报信的同事也不知去了哪里,殷喜受伤的原因,她还得知不了。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事是,她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殷喜。
在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后,病房们终被打开。
先进来的是个带眼镜高高瘦瘦,穿着一身得体西服的斯文男人。
而跟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女的竟是多日不见的姚梦琪,在她身后跟着一个学生打扮的陌生男。
这是什么情况,姚梦琪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你是...陶陶吧!”
从兜里拿出殷喜的手机,斯文男走到古陶身前,态度十分亲切。
“你好。”
点点头,接过手机,看了眼斯文男身后面带愧色的二人,古陶等着答案。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