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燕王,虽然他刚刚在城主府的沙盘推演时没有提过鬼伯、又或者是任何有关无双堡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但光看他那神色,想着他的那句“被人提前挖下了陷阱”,大抵也明白其中是八九不离十的。心里是无来由的心安,她在燕王的身后找了张椅坐下。
铁白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冰冷,全不见一丝的感情,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早已握紧成拳,极力去克制自己喷而出的怒气。她淡淡地开口:
“我敢打包票,以长老那常人所不能及的能耐,若真是想要找我们,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非要把我们诱哄到这里才动手呢,既然是像驴前面拴根胡萝卜般诱使着我们往前走,背地里就有着与无双王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嗯,你的确实有道理。”鬼伯仿佛是一副恍然大悟、很受教的表情,“只是为何不想想,老朽一直以为自己的解药一直以来无懈可击,此时却因为一只死狗而破坏了名声,不甘心之余肯定就要研究,并继续完善药方。”
“你当然是可以这样做的。”燕王一整张俊脸都烟没在阴影之中,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睛,一切的动作神情,在这个夜晚中是显得那么的相得益障,难以捉摸。“只是这个蛮荒国的国王如今若能遇到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肯定愿意先除而后快,激动万分。明着里,你们无双堡和他们是合作关系,可若是在抓拿私闯皇宫逆贼这样的大事情之下,一不心错手把长老误杀了,想必其实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燕王的声音不急不徐,波澜不惊,感觉就像是在着最平常不过的天气问题一般,“当然,也有可能和我内人在故意弄出响动之后被捉,我们和国王串通反咬你一口,那事情就会是在无双堡的指挥之下,无双城前来攻打他们这样一个蝇头国了。你当一个国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他还会管你是谁吗?现在他们一直在忍受着无双堡的窝囊气,明明是一个国王,又有谁愿意被人高出自己一头,现在还能忍着,自愿给无双堡供奉,就只是明事情还没有走到那一步而已。”
燕王停下了话的声音,黑色的眸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可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