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闪,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一锤,可是奈何,战锤砸在夜叉的腿上,并没有筋断骨折的声音,还是如前般那样,只带过了一件衣服……
夜叉的身影再一次消失了,无影无踪,地面上仍能看到那一件又一件被战锤砸下的衣衫,还有地面墙面上留下的交战痕迹。
邢勇拎着战锤,万分警惕心,愁云卫二百壮士,此时已剩下一百二三十人,一地的死尸,一地的锁链,血流如何,原本骁勇健硕的儿郎现在皆是心惊胆战,不是他们脆弱,实在是这夜叉杀人的方式太过令人惊骇。
那个人竟然能够平白无故的从口中喷出熊熊烈焰?想想刚刚夜叉与他们面对面,笑着喷出烈火吞噬他人的生命,便叫这愁云卫一众兵丁心han……
邢勇再一次同夜叉战到了一处。
他心中明白,现在除了自己之外,愁云卫的军士几乎都是引颈待戮,又岂能抵挡住夜叉的神威?
所以想要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无非两种选择,其一就此收兵,其二将夜叉先行拿下,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很尴尬,两种选择无一可行,邢勇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而就在邢勇与夜叉酣战的时候,有五道身影鬼魅一般落在嫣霖台的牌楼上。
两女三男,均身披五毒绣袍,各执兵器,伫立于此。两名女倒也不是别人,一人是那一夜在嫣霖台中饮血酒的柳雪,一人则是嫣霖台主,含沙。
“。”其中一人对着夜叉喊道:“看来我们办事还不慢,正好有机会来看的神威!”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白蝎的没错。”
着,这人拿下了戴在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颇为可怖的面容。
“为何不见玉蟾?她在什么地方?”含沙倒是没有像那两人一般对夜叉如此奉承,反而颇为直接的问道。
夜叉从鼻中喷出一阵浓烟,一个闪身与邢勇拉开了距离,这才开口道。
“玉蟾在台里;事情都办好了吗?”
“当然。”
“这便好。”夜叉嘴角一挑,就见其面上闪过一道黑影,狰狞的面容也恢复到了之前俊俏的模样:“好了,这位将军。住手吧。”
邢勇一怔,看着夜叉以及那牌楼上站定的五人,当他的目光看到含沙的时候不由鼻中冷哼:“看来含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