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困了,但实在是受不了嘴里恶心的臭抹布,可是因为塞得太紧,无论如何又吐不出去,那种味道几乎让她死的心都有了。她从到大很曾受过这种罪,心里把燕王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心中不停地在咒骂,若是能从这里出去,她一定会让燕王也受受这份罪,尔后再将他的头颅割下。
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远远传来的脚步声,她虽然想立刻睁开眼睛,但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让她提不出一点力气。
城防营首领一边走一边向两位上司介绍道,“亏得之前大人您传授给我们缉捕盗贼的方法,否则的话,我们又怎么如此顺利地将他们擒获。”
“好,有功之人定要好好奖赏,当然城防营最近也不能松懈,严查下去,定会有更多的发现。”
“是,城主大人。”城防营首领恭敬道。
待二人走到一处地面还算干燥的牢房前,城防营首领介绍道,“这里面关押的便是首犯。”
“哦?”燕王缓缓转身看去,只见铺满稻草的牢房里,一个女蜷着身缩在角落之中,浑身微微颤抖。
燕王默默地看着她,云锐锋倒是想起了什么,狐疑地看向燕王道,“难道是她?”
“将她带到审讯室来。”燕王道。
“是。”城防营首领连忙招招手,两名守卫打开牢房门,进去后将似乎已经昏迷的女孩从牢房中拖了出来。
审讯室位于牢房的地下一层,这里更加幽暗,就算白天也是漆黑一片,当油灯亮起之时,只见墙壁上的血迹斑斑点点,已成了黑紫色,紧靠着墙的是一排铁架,架上悬挂着各种铁质的审讯用具,它们相同的特征就是其表面遍布着红色的铁锈以及残留的血迹。一般的囚犯一路拖行到这里,一下见到这么阴森恐怖的地方,都会被吓得噤若han蝉、浑身发抖,审讯者只需亮出几套刑罚用具,意志薄弱点儿的恨不得连祖宗八代都交待出来。
不过铁架上铺着一层灰尘,看样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这里了。
“拿掉抹布。”燕王道。
城防营首领扶着她的脖,将已被唾液浸湿的破布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女孩一直奄奄一息,似乎完全没有清醒的样。
城防营首领当即就要上去扇她耳光,想要将她打醒,却被燕王喝退,“你先去吧,在门外等我们。”
他不敢违逆城主大人的命令,老老实实地走出门外,将铁门拉上关牢,此时审讯室中就剩下燕王、云锐锋和女孩三人。
而且铁门一旦关闭之后,除非里面人主动开门,外面根本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
燕王慢慢地向她走去,离她只有三步之遥时,原本垂着脑袋的女孩忽的抬头,眼神凛冽间,口中猛地喷出一把乌黑的钢针,这么近的距离,即便是武林第一高手都很难躲避开来。
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燕王当即捂着胸口便倒了下来,云锐锋当即吓得连忙跳上前,将燕王的身体接住抱在怀里,大声叫道,“李兄,李兄,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摇了半天,燕王只是一动不动,看来已经是死透了。
云锐锋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他红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燕王俊朗的面容,简直对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他们三人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在无双城内好不容易才将局势掌控在自己手中,可如今李清竟死在这妖女的偷袭之下,当真是壮志未酬身先死,令人极其痛心和悔恨。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自己走在燕王前面,要死就死自己吧。
毕竟,还有那白梨姑娘,虽她一直在与李清牵扯不清,但他看得出来,这二人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默契,迟早是要走在一起的。
燕王死了,白姑娘该有多伤心。
云锐锋整个身体不禁颤抖起来,他猛地看向那女孩,也就是曾经在破旧的无双堡议事厅中偷袭他们的人,无双王最的妹妹,苍玲。
“你该死!”云锐锋轻轻地将燕王放置于地下,一步一步怒气冲冲的走向苍玲,
“你们这些混蛋,你们才该死。”苍玲顿时来了精神,破口大骂道,“李清死了,你们的主心骨也就完了,下一步就是白梨那个臭女人。”
云锐锋惊道,“你们要怎样对她,快,你们在城内还有什么布置?”
苍玲不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云锐锋,别以为我们无双堡不知道你的底细,你曾经也是魔教的一条狗,现在洗白了就以为和无双堡没葛了吗。李清和白梨若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还会和你亲密无间吗,哈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