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心中顿时起了别样的心思,见他快要经过楼下时,立即轻笑道:“公请留步。”
铁白梨脚步一顿,仰头看去,却见一个红衣女依靠在阑干前,冲她抛着媚眼。
白梨连忙低下头来,拱手道:“姑娘有何事?”
红衣女将一个手绢偷偷丢了下来,立刻装作很惊讶道:“公能帮奴家一个忙吗?方才风大,奴家家传的贴身手绢不心被吹落,奴家又不方便出门,公能不能帮奴家送进来,奴家可是有重礼感谢,好不好嘛?”
白梨的脸蛋一下就变得起来,她从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但很显然,她是不能接这个茬的。
所以,铁白梨捡起手绢,同时将一块石放进去系好,用力扔上了阁楼。
“有急事,就不打扰了。”白梨拱手致歉道。
红衣女有些气恼地看着白梨苗条却又挺拔的背影渐渐远离,不由得觉得痴了。
离开巷,铁白梨轻呼了一口气。
有道是温柔乡英雄冢,此言不虚。任他是纵横沙场的铮铮铁汉,怕是见了这些环肥燕瘦的莺莺燕燕,恐怕身都要半截。
也难怪二狗在临出发前就一直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看来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尝一尝女人的滋味呢。
铁白梨从怀里掏出老铁托人写的信件,脑中还清晰记得老铁临走前嘱咐她的话语,“白梨啊,你远方叔叔家住在历州城内牌楼巷,你去那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他大名叫铁三柱。”
一想到这次去最终是为了落实她的婚事,她的脸上就有些发烧,虽然万分不情愿,但无论成功与否,怎么样都得回家给老铁回个话,她也只能耐住性,强行走这么一遭了。毕竟老铁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她可不想看到老铁脸上的失望之色。
临街找了家茶馆,铁白梨靠着窗坐下,要了壶茶,打开信件反复打量着,信中写的无非就是在介绍铁白梨的优点,什么“憨厚老实勤恳能干,望他叔能够收留”虽然通篇并没有提到她的真实性别,但依然看得她一阵胸闷气短。
哎,她的人生难道就仅仅于此吗?
找一个忠厚老实的后生,生一堆憨态可掬的胖娃娃,在家相夫教,平平安安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