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所以,望乡台地提示是不会错的。
只剩最后一个地方了,卫谚朝着姚菀的闺房走去……
夜深了,一辆马车在路上行进着。
赶车的是个清俊的年轻公子,可惜一路都没有人,只有月光见到这一幕。
离开华阴县,走得远远的,找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他和姚菀住下来。
姚菀心里有卫谚,但是随着时间的逝去,再深的感情都会淡,最后在她的身边的只有他,他会对她好,他们会相伴到老。
何覃赶了一段路,他仔细地算着时间,卫谚肯定已经追不上他了,他才停下来。
“菀菀,喝口水。”
何覃叫着,手里拿着水壶,掀开马车的帘子,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何覃脸上温柔的笑意凝固了,手中的水壶落在地上,水溅在了身上,他却丝毫无所觉。
卫谚走到门口,伸出手,便发现门没关。
菀菀若是在,门一定会关着的。
门口有马车褶子,就像是匆忙走了一般。
但是,卫谚还是怀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将门推开,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卫谚看着里面的景象,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是在做梦吗?
只见床上坐着一人,穿着红色的喜袍,虽然盖着盖头,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他的菀菀。
卫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走到了床前,挑开了她的盖头。
同时,那张日思夜想的小脸蛋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姚菀涂了胭脂,白嫩的脸上泛着红光,眼眸水润,嘴唇嫣红,漂亮极了。
她抬起头,带着新嫁娘的羞涩。
“夫君。”
卫谚有种飘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他不会是思念过度产生了幻觉,在做梦吧。
卫谚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软软的,热热的,摸着她的脖子,很细腻,再往下……
姚菀脸一黑:“卫谚,你摸哪里呢?”
卫谚的手下软绵绵的,连忙缩回了手。
他又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眼前的景象没有变化,不是梦?!
姚菀瞧着他的蠢样,忍笑道:“夫君,洗澡水已经打好了,你先洗个澡,等下就……”姚菀的脸更红了,“洞房。”
“嗷呜!”
卫谚三下五除二,扒了衣裳,便跳进了桶里。
他的脑袋其实有些晕乎乎的,幸福来得太快,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
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他不仅找到了姚菀,菀菀还要跟他洞房。
洞房!
卫谚胡乱搓了一遍,便从浴桶里走了出来,衣服也没穿,就穿着床边走去。
“夫君,你真不要脸。”
卫谚的身材是真好,宽肩窄腰,胸上和腹部上都覆盖着蜜色的肌ròu,雄姿勃发。
姚菀害羞地捂住了眼睛,手指却又露出缝隙,姚菀便从缝隙偷偷看他。
“卫夫人,要不要奴才替你宽衣?”
“准。”
卫谚便来脱姚菀的衣服,他这奴才有些不称职,太过心急,结果衣服越脱越紧,脱得他额头冒出了汗,呼吸粗喘,眼睛都发红。
“卫郎。”
姚菀轻声叹了一口气,便拉着他到床上:“冷吗?”
“热,菀菀快来帮我灭火。”
卫谚身上的水已经干了,取而代之的是汗珠,在这春han料峭的季节里,他的火气旺得很。
姚菀勾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唇。
卫谚的吻有些生疏,完全是一腔热情,两人都不是各种老手,只凭着本能,用力地吻着对方,像是在战场上,刀光剑影,非要整个你死我活。
“菀菀,等到长安城,我再赔你一个嫁衣。”卫谚哑声道,说着,便撕去了姚菀上的嫁衣,一片雪白的肌肤映入了他的眼睛。
“菀菀,我好喜欢你。”
“菀菀,你真美。”
“菀菀,我爱你。”
每撕掉一块衣裳,卫谚便说一句甜言蜜语。
姚菀腻在他发的糖里,不能自拔。
当最后一块布料撕去的时候,这世间至美的景象便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卫谚将她放在床上,便俯身覆了上去。
灯烛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