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的脸色已经青白,额头上的汗顺着耳边鬓角留了下来。她用手拄着前座的靠背,闭着眼睛低头靠在手上,可手和额头之间的汗水,使她根本难以靠稳。刘桐在心里祈祷着,这次痛苦快点过去。
就在此时,刘桐耳边传来了一个关切的声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