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游戏的规则,我还是有必要jiāo代几句。
在我的概念里,在这种事儿上,本就都是女人,哪有那么明显的界限。我喜欢她,她喜欢我,这就够了。在爱面前,哪有什么qiáng弱,谈什么脸面。只要刘桐高兴,我愿意做任何她要我做的事情,我陶醉其中,乐意极了。”
“凡爷像样!”小志竖起了大拇指。
“说的对。”李军也拍了拍萧凡的肩膀。
余莉此时也没了不屑的表情,邢兰给自己倒了杯酒,不再看向其他人。
这时,刘桐在萧凡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可得说话算话啊!”萧凡扬了扬眉毛,嘴角微扯:“呵呵,回头再说。”
29.激素
晚上回到家,刘桐就迫不及待的收拾停当,躺在chuáng上等着。萧凡洗漱完,来到卧室,看着一脸期待的刘桐,笑着问:“这么积极?”
刘桐半跪起身,拉着萧凡的手臂说:“你今天让我可感动了,你咋不早说呢。我要是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早就......”
萧凡躺下搂过刘桐,把下巴抵在刘桐的头顶说:“早就怎么?”
“早就,吃你了!”刘桐往外挣吧,可是萧凡搂得太紧。
“呵呵,睡吧,明天一早还得去医院,我约了大夫。明天第一次治疗,你得早点休息。”萧凡声音越来越沉。
刘桐不情不愿的嘟囔:“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你这算什么啊?”
“我说话算话,有机会的哦。”萧凡哄着哄着慢慢先睡着了。
刘桐好不容易才掰开萧凡的胳膊,长叹一声:“唉,我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日子,究竟得等到哪一天啊。”
D室第七医院是主治皮肤的专科医院。萧凡和刘桐坐在一名年轻大夫的对面,听他介绍着治疗方法和注意事项。越听萧凡的眉头皱的越紧。
“大夫,这种皮下注she的危害这么大么?”
“嗯,她这种情况是以前注she过激素治疗。所以对普通激素有了一定的抗体,所以,这次我们最好选用进口药,分多个位置进行注she。介于她瘢痕的大小和位置,我觉得一次两支,120毫升应该够了。”
“要打针?她晕针很严重。”萧凡看了一眼刘桐。刘桐低着头好像每天见他们的话。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仅要打针,还要打很多针,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你放心,我会随着注she麻药,注she时不会很疼。”
“那之后呢?”萧凡追问。刘桐忽的站起:“对不起,大夫。我先出去一趟”
看着刘桐关上了门,玥大夫推了推眼镜对萧凡说:“萧凡,你是我弟弟的好朋友,我不能瞒你,她这种情况,治好的可能性不大。从以往的治疗来看,后期复发的可能性非常大。”
“那,您的意思是不治?”
“那倒不是。我只是将所有情况给你介绍清楚。也确实有些瘢痕体制的人通过激素治疗治好的。”玥大夫继续说:“所以,你们要权衡利弊,再做决定。我把用药治疗的注意事项和副作用给你,如果选择开始治疗,你要注意观察她身体对药物的反映,一旦出现不适,要及早告知,我们再想办法。”
从医院走出来,萧凡见刘桐靠在树下抽烟。她走到刘桐身边说:“怕了?”
“没有,决定的事,怕也没用。这就是我的劫。”
“那,咱们治么?”
“你怎么还墨迹上了,当初劝我时的决心哪去了?”刘桐笑着推了萧凡一下。
“好,那明天开始”
每隔半个月一次的治疗开始了。每次注she都在20分钟左右,萧凡紧紧握着刘桐的手,还是控制不住她颤抖的身体。大夫一面安慰着刘桐,一面将120毫升的激素,分成20多针注入所有瘢痕。每次注she完,刘桐都是一身的汗,哆嗦半天才能勉qiáng穿好衣服,可是,不管多宽松的衣服,都盖不住刚被药液涨满的高高鼓起一个个瘢痕。
刚刚打完针只要不触碰就还好些,最难熬的是三四个小时后,麻药渐渐散去之后。刘桐就会疼的满头是汗,紧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在屋子里绕来绕去,萧凡只能看着却毫无办法。为了让刘桐减轻痛苦,她给刘桐开了酒戒,每到这时,就给她道上一杯红酒,分散她的注意力。有一次,刘桐太着急接过酒杯,手一抖把杯子摔落在了地上,刘桐转身就回了卧室,而萧凡分明看到了刘桐抽搐的右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而这一切都还好,因为毕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