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的指尖如是嗜血的利刃一般狠狠陷入他的下颚,看着迦罗洛桑德面色一白,她骨子里凌虐的快感蓦地一深,尔后似是报复性地笑道:“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话落,她心一狠,眸色如刀看着那人微阖的金眸,一手自他下颚重重落到微敞的胸膛,留下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让人见之,只觉的慌,有些地方,甚至深可见骨。
“桑德家族你不在乎,那么你的娑椤呢?还有,你那可爱的欧若妹妹。”此刻的秣娜拉赫已经入了魔障一般,再不复此前第一贵女的优雅端庄,眸色阴冷如蛇,一看之下,倒是有一分冥无极的狠辣之色。
指尖若有似无地在他胸膛之上点了点,她颇为暗示性道:“迦罗洛桑德,你该知道,我秣娜拉赫想要的男人,不会得不到,娑椤那个贱人有什么好,论家世姿容天赋每一样比得上我,倒是这勾引男人的本事,与生俱来,是不是?”
“秣娜拉赫,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迦罗洛桑德一手挡开她欲沿着胸膛一路往下的手,厉声道。
许是因为隐忍,他额间青筋一现,隐隐透着一抹与他高贵优雅之风格格不入的狰狞,渗人至极。
见他似是恼羞成怒,秣娜拉赫眸间笑意更深,一脚狠狠踩到他骨节修长白皙的手上,她魅惑的蓝眸蓦地晕开勾魂摄魄的旖旎之色,近乎暧昧道:“得寸进尺,你是指娑椤,还是我?”
话落,她一手似是磨折更似是引诱地掠至颇为暗示性的某处,感受到他一刹的僵硬,媚声道:“迦罗洛桑德,没有男人可以拒绝我秣娜拉赫,你也一样。”
那手肆意游走之下,迦罗洛桑德只觉骨子里都是止不住地恶心,看着秣娜拉赫眸间隐晦的欲色,他终是厉声低吼道:“秣娜拉赫,你最好适可而止!”
见他终于不再是那般万般不入眼的冷漠,秣娜拉赫蓝眸一弯,甚是缭惑人心道:“适可而止?不不不,对你我只会欲罢不能。”
话落,她又是媚声一笑,指尖至某处却是顿住,尔后颇为玩味道:“你说,如果让娑椤见你我如今这般,还会对你死心塌地吗?”
“秣娜拉赫,我迦罗洛桑德的身体不怕脏,但有一点,不要脏了娑椤的眼。”
闻声,秣娜拉赫红唇邪佞一勾,颇为耐人寻味道:“如此说来,是我脏,还是你脏?既然那么怕娑椤脏了眼,那你要不要看看,她究竟怎么脏了身?”
“你敢!秣娜拉赫,若你敢动娑椤一分,我定要你血债血还永世不宁!”迦罗洛桑德似是怒极,话里是不掩的杀气。
“血债血还?怎么还?要不,以身相许如何?”秣娜拉赫趁他怒极不备,魅惑的红唇无声一勾,在他颈侧烙下一吻,尔后颇为讳莫如深道:“要我永世不宁可以,那就日日在我身前烦我,死了,你可就没机会了。”
一手甚是不耐地在颈侧擦了擦,无视秣娜拉赫那阴冷如刀渗人至极的目光,迦罗洛桑德近乎一字一句道:“秣娜拉赫,到底是谁比较自甘下贱,你找不到男人了吗?”
“是又如何!我自甘下贱还不是因为你!”
话落,她又是凉凉一笑,尔后恨恨道:“说道自甘下贱,或许,我可以让你看看,你的娑椤自甘下贱起来,比我强多少。”
最后一字落下,她一手虚抬,近乎磨折一般道:“来人,让我们高贵优雅的桑德少主看看,他的女人如今还干不干净!”
此话一出,候在外间的暗衣领命,将一个衣衫不整面色如砂的女人丢在迦罗洛桑德面前,尔后悄无声息地退出。
看着娑椤长裙凌乱眉心隐隐是梦魇一般的魔障,迦罗洛桑德一手将她紧紧扣到怀里,金眸杀气一重,似是野兽一般嘶吼道:“秣娜拉赫,你究竟对娑椤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或者,你比较喜欢我给你解释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秣娜拉赫阴毒一笑,近乎报复性道。
她倒要看看,若是娑椤脏了,他迦罗洛桑德还如何去口口声声挚爱一人!
闻声,迦罗洛桑德只觉一刹痛入骨髓,他千算万算,终究是算漏了一人,秣娜拉赫!
“怎么样,现在知道求而不得是什么滋味了吧?你嫌我秣娜拉赫脏,那娑椤呢?你觉得她脏不脏,后者,你若是不介意,可以继续做她的男人,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秣娜拉赫甚是不紧不慢道。
“秣娜拉赫,若是不想死,现在就滚!”迦罗洛桑德抱着娑椤的手无声一紧,近乎咬牙切齿道。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也不过是如此,看着自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