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人,都被一一定格。
宣锦宁步履从容地走到19楼木逆言的寝室,凉薄的指尖轻触门锁,尔后悄然推开木门。
里间无光,但他弑杀的冷眸无须寻觅,便能一眼捕捉到木逆言,卷在被窝里像个蚕宝宝,只露出大半张脸,软萌无邪,却让他恨不得,就此一把捏死。
指尖无声一紧,他似是浅叹一气,尔后抱起她,走向楼下。
在一辆极致张扬的黑色布加迪驶出中州学院之际,女生宿舍区的暗之领域也无声隐匿,而此间所有人,记忆几乎都出现了小段的断层。
似是心有所感,虺烟一下惊醒,看向对面空无一人的床铺,鼻尖隐约嗅到一股幽冥鬼界的王者之息,与阴兵借道那晚如出一辙,让人灵魂都颤栗的孤冷。
第一卷 第40章 肋骨萌宝
木逆言是在颈侧一阵厮磨的刺痛中醒来的,入目是象牙雕花的床柱,暗色的锦帐,沉寂纷繁的水晶吊灯,已经不是之前的款,但足够奢华。
这张Ksize的水晶大床,她无比熟悉,但更熟悉的,是这个在她身上肆意点火的男人,他唇齿在自己颈侧近乎暴虐地深吻,而凉薄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家养在深闺十九年萌软的包子小言言。
丫的侵犯她矜持的玉体经过祭祀之神的允许了么?
木逆言下意识要推开宣锦宁,可是她的反抗,对于宣锦宁而言,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感受到她的挣扎,宣锦宁喉间溢出一抹喑哑的低笑,几近惑人道:“言宝,你又不听话。”
听话你大爷!矜持如她不反抗难道还等着被吃干抹净么?木逆言几乎是失声吼道:“宣锦宁你丫要发情去找别人!当初不是要老娘滚么?”
好吧,木逆言承认,爆粗口不是个好习惯,尤其对象还是宣锦宁,但是,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已经被自己身上那一双作乱的手给吞噬,不谙世事的青涩,根本经不起这般蚀骨的撩拨。
闻言,宣锦宁左眼勾花银框的平光镜蓦地漫开幽沉的暗纹,地狱的禁咒,嗜血的绝杀之气,几乎让木逆言一下没了声息。
宣锦宁凉薄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睡裙,尔后丢弃到床下的织花云毯之上,感受到她的颤栗,他稍稍倾身,在她嫣红的唇上辗转烙下安抚性的一吻,唇齿间近乎宠溺道:“言宝,乖,不然,我忍不住。”
如此的肌肤相触,他的凉薄也渐渐燃起焚心的炙热,弑杀的眸色,也化作无尽的幽深。
恶魔的欲念一旦苏醒,谁也没有喊停的权利,包括他,宣锦宁,也只能选择臣服。
此话一落,木逆言不觉想要逃离,这个忍不住,她很清楚,不是因为忍不住想要她,而是忍不住,想杀她。
宣锦宁,让她畏惧。
宣锦宁的眸光,太过侵略性,几乎是碾碎虚空的绝然,幽沉到让她颤栗。
一手死死扣住木逆言纤柔的腰,一手随心所欲地游离,宣锦宁嗜血的视线落到她空寂如雪猎猎如花的双眸之上,讳莫如深地一笑,尔后浅浅在她眸上烙下一吻,柔声道:“言宝,记住,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许是太过隐忍,他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隐约露出一道道略显狰狞的青色经络,于禁欲系的清冷之中,蓦地便多三分致命的诱惑。
孤冷的地狱花,一旦沾染了暗色的欲念,便不死不休,缠绵刻骨。
浅浅勾勒着她如画的眉眼,宣锦宁喑哑的声线里,带着一抹浮沉自幽冥的飘忽:“言宝,你要乖,以后即便发脾气,也不能说出不要我的话。”
丫!到底是谁在发脾气?说出不滚就死这句话的不是她吧?
再一次,她的挣扎被宣锦宁强势压住,身子往下狠狠沉了沉,却并未突破最后的一道禁忌,宣锦宁如是绝对掌控领域的王者,在她轻颤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力道,几乎暴虐。
这陌生的癫狂,这蚀骨的缠绵,几乎让他不能自持的沦陷到末日之终。
宣锦宁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重欲之人,但木逆言,却让他欲罢不能,只想就此融进骨血,连呼吸,都一个频率。
在木逆言的颈侧近乎发泄地深咬一口,他不顾她吃痛的挣扎,犹似嗜血道:“言宝,宣锦宁不信命,从不怕报应,所以,不要逼我。”
木逆言蓦地便有些委屈,丫的现在被脱光光压上床的明明是她好么?要委屈也应该是她!
宣锦宁你个私生活不检点的老男人!
她的心思,宣锦宁比谁都清楚,终究不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