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的样子。
脑中过了一遍,并不记得京中有哪家宁公子。
宁府在京中算得上大户人家,可跟和家馥家一比那都只能算小户人家,不怪和政没有印象。
“今日皇后寻你何事?”趁他分神,馥隐赶忙问道。
“为了……原来是想要套话。”一门心思想着宁公子是谁也没有注意馥隐的问题,刚开口才知道馥隐这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告诉她也无妨,也好让她看清这里面的门道。
“皇后想利用我手中那一半的兵权让太子稳坐天子之位,还想处处压我一筹。”
皇后南宫依吗?馥隐记得上次见到时,看着也端庄大气,与皇上二人也相敬如宾,琴瑟和鸣的,怎么这皇上还没有断气,不仅不照顾,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一心就想着让自己的儿子上位,未免太过冷血,毕竟相处了十几年的夫妻。
“皇上还未驾崩,就急着为子谋划,当真是冷血至极!”
皇上会娶南宫依完全是因为太后,先皇后逝世,让皇上一蹶不振,作为母亲的太后,看不得皇上这潦倒,见南宫依的姿色不错,硬是要让他们二人成婚。
在这之前南宫依也曾喜欢过皇甫铭,但始终捂不热心中只有前妻的他,时间一久,女人嘛,要么给爱,要么给钱,钱南宫依家中不缺,所以选择要权!
“皇上皇后本就人前恩爱人后陌路的夫妻,如今皇上昏迷不醒,皇后自然要为太子铺路。”
难怪皇甫烟离开储国也没见这南宫依有过多的伤心,不仅皇甫烟会演戏,宫中哪一个不是戴着面具,只是有些不明白他们难道活着就不累吗?
虽然自己人前人后不一样,但至少人前的样子也是自己所喜欢的,非要说自己与她们有所不同的话,那就只有一点,这两面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性格。
简单的说那是对陌生人的一种警惕与自我保护,熟悉的人馥隐自然会露出自己的真性情。
“不过,看你这样子,皇后并没有得逞!”馥隐说的肯定。
“错,我答应助她一臂之力,不过让她答应我一个条件。”
馥隐等着和政继续说,一定还有下文。
“因为太子稳坐天子之位是我与皇上的一个交易。”
馥隐明白过来了,那这么说,和政不仅在皇上那得到了好处,又在皇后那得了便宜,和政也真够腹黑的。
若是南宫依知道自己平白给了和政一个承诺,会不会也气得吐血?跟皇上做一对患难夫妻?
“你就不怕皇后知道后找你晦气?”这倒是大实话,按照和政所说的,这南宫依两面三刀,转个头就能把你给卖了,和政帮她就等于是与虎谋皮。
“无碍,只要皇甫煜一天没有坐稳天子之位,只要瑾王一天不除,南宫依不会与我撕破脸皮,再者,若皇上真的驾崩,之前一半的兵权将再次回到我的手里。”就算她狗急跳墙也没用,这墙高有百丈岂是那么好跳的?想跳也跳不起来啊!
馥隐深深的觉得和政不应该当大将军,应该当一个大官宦会更适合。
看着和政带着一丝斯文的面孔,侧脸望去,还真的不想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更像是京中的状元郎。
馥隐突然想到颜青与陆东之间的问题,看着这棱角分明的侧脸,不知道该不该说。
感受到馥隐的目光,回过头就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纠结的模样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吧!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莫不是想我却说不出口?”
馥隐娇嗔的睨了一眼和政道:“竟晓得贫嘴!”说完背过身还叹了口气。
“这怎么还叹上气了。”和政跑到馥隐前面,双手捧着馥隐的脸颊,仔细的端详。
“你不懂!”拂开和政的手,嘟着嘴说道。
和政弯下腰,低着头问道:“你不说怎知我不懂?”
馥隐久久的看着和政,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道:“算了,跟你说了吧!”自己是真的喜欢颜青,她身上倔强,坚强的性格吸引着她。
宁可让颜青讨厌自己,还不如想办法让他们二人在一起才是对她最大的救赎。
“前几日找颜青聊了几句,不与陆东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双亲临终遗言。”
聪明如和政,怎么会听不出馥隐的言外之意?
“是因为……”若真是因为临终遗言,这的确不好破,馥隐闭眼,敛去眼中对颜青的心疼,点点头不语。
家中突然遭到变故,失去双亲,更要被迫失去挚爱,这要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