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时挑起战事?
扑~一盆冷水浇的和政打颤,戏文里男子离开,女子不是依依不舍,怎么会问起国事?他看上的女人怎么这么特别?还是她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才不排斥我的吗?
和政揉揉眉心掩去眼中的情绪道:“宪国本就狼子野心,一心想要做天下之主,只是,这事出反常必有妖。”
和政一瞬间的黯然馥隐感觉到,以为是在为战事忧心,安慰道:“不必担心,你可是储国的炼狱鬼王。”
“隐隐,除了这些,你可还有其他话与我说?”和政再次提醒道。
馥隐绞尽脑汁想了一遍,再看看和政,恍然大悟的说道:“有。”
“什么。”和政双眼闪烁希翼倾身问道。
“你几日后出发。”馥隐微缩身子。
“五六日。”这里是宪国东部边境不远处,而南部的战事消息快马加鞭也需要十日左右,他还可以在这与馥隐相处个五六日。
“哦!”那就没有别的说的了。
“就这样?”和政有些心塞道。
“那不然呢!”戏本子里的那些个临行前的话,现在说不太好吧!
和政深深的看了一眼馥隐道:“馥隐,你……你身上有伤,回房休息,我有事出去一下。”和政说完不等馥隐应答,便有些脚步慌乱的走了。
看着有些狼狈逃走的和政,馥隐闹有些不明白,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貌似还有些小情绪,为什么呢?因为每次对他生气时都是叫她全名,而不是隐隐。
和政走出客栈,深吸一口气,摸了一把脸,看向馥隐所在的方向,低下头,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和将……和公子。”北承鲲刚从客栈外回来,见和政在这就打声招呼。
从馥隐叫了和政的名字后,北承鲲就知道和政是大名鼎鼎的储国战场中的炼狱鬼王,而北承鲲也佩服和政在沙场中的智谋与狠厉,是他所敬佩的人之一。
和政看到北承鲲,给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夫子,而是谋士。
此人虽穿一介布衣,周身气质与行为举止并不像是山村里的教书夫子,此人定不简单。
想到自己过几日便要走了,也不知何时能处理那些事好,隐隐和北承鲲二人前去宪国,不管这北承鲲什么心思,宣誓主权很重要。
“北公子来的正好,本将军找你有事。”说完率先走出客栈。
二人在一家简单的酒肆落坐,桌上放了一坛酒,和政给二人到满酒,和政拿起碗喝了碗酒对北承鲲道:“北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为何会陪隐隐一同去宪国,你我心知肚明。”
北承鲲对上和政那平静无波的双眼道:“在下不懂和将军说的是什么?”北承鲲不露声色的说道。
“宪国平城北家。”和政低头倒酒,不动声色的瞥见北承鲲右手手指动了一下。
还真是平城北家人?和政心中暗想,难道是北家遗孤?
“和将军说笑了,在下一介平民,怎能与平城北家有瓜葛。”不管和政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自己都不能露怯。
“呵,既然如此,本将军的那些兵马想来也是用不到了。”又喝完碗酒,起身而走。
和政下了一剂猛药,若是告诉他真实身份,那他便助他复仇,若不告诉他,北承鲲的真实身份,那北承鲲则失去一个复仇的助力。
和政在赌,赌那些民间谣言是不是真的。要真如那些谣言所说,他便不在担心他与馥隐会因他不在而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假的他更没有什么损失,一个平民,就算馥隐看的上,馥家那几位兄长可不是吃素的。
“和将军,等等,有什么要求?
北承鲲这就是认同和政所说与平城北家有关联,也与民间谣言相符。
和政勾起嘴角,转身说道:“不高,帮本将军照顾隐隐。”
北承鲲嘴角抽蓄,感情和政饶了一圈,就是来宣誓主权来了,为了馥隐,竟然连兵马都敢借,不得不说和政是真的爱惨了馥隐,更不得不说土豪就是任性。
不知道和政有多少是诈他,但他们北家为了复仇,等了有整整十一年,他不想失去这十一年来这么强大的助力,他们北家等不起,而他更等不起,这么大的诱惑摆在自己的面前,他不动心是真的不可能。
况且馥隐已有婚约在身,他绝不会爱上她,和政害怕自己爱上馥隐,那真的是多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