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馥隐放开秦香宝,秦香宝一阵眩晕的摔倒在地。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上前观看,嘴里还有人念叨:“这不是右侍郎家的小公子吗?”
“这人是何身份,竟敢当众殴打右侍郎之子,也不怕遭到报复。”
“终于有人惩治这无耻之徒了。”
“可不是么,前几日占了西街王小姐的身子,人家找上右侍郎的府邸,没讨回公道不说,右侍郎还说道‘我家小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真真逼的王小姐投河自尽。还有前前几日,硬是拉着北市家的丁小姐到府中做小妾,听说府中已有二十几房的小妾了,还有前前前几日,哎哟,数都数不过来咯,真是造孽啊!”
“就是,这人仗着自己有个右侍郎的爹,再者京中为虎作伥,偷鸡摸狗,丧心病狂,坏事做尽,当真是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秦香宝的事迹道出,馥隐之前是想找人发泄今日的不顺,那么现下就是嫉恶如仇,恨不得为那些小姐讨回一些公道。
于是握紧双拳,如雨点般,用力且快速的打在秦香宝的身上,嘴里还念道:“我让你烧杀抢夺,我让你调戏良家妇女,我让你强抢民女,我让你为虎作伥,我让你偷鸡摸狗,我让你无恶不作,我打的连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我看你还敢在京中到处惹是生非么?”馥隐没有用丝毫内力殴打,纯粹是用自身力气暴打,馥隐这打的汗如雨下,酣畅淋漓,气喘吁吁,大快人心。
若是青荷紫竹见到此时馥隐那彪悍的伸手,一定会觉得自己眼花,眼前这位彪悍粗鲁的绝对不是自家小姐,一定是有人假扮的。
秦香宝双腿弓着身子,双手护着头部,毫无招架之力的接受着馥隐殴打,对,是单方面的殴打。
今日刚回京的和政临窗就见到馥隐单方面碾压的对秦香宝出手,小小的身影,爆发力还真是强悍,不知为何,看到此时男装馥隐的身影会让他想起几月不见得那个女装的馥隐。
此时秦香宝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馥隐见状,起身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香汗,像是不够解气的又朝秦香宝踢了两脚。
馥隐打的是满头大汗,抬头用手扇了扇脸,扇手的脸一顿,就见和政站在这眼前楼的二层,馥隐眼熟,转念就想起这是和政。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放下手,心虚的背过身去,须臾记得自己是男装,和政不曾见过,于是又抬首挺胸,还有几分无畏的看着和政。
是他?不对,回京时,和政才见过此人,那时和政还在郾城时见过馥陌玉,那时甚是奇怪,怎的会有如此相像之人,馥陌玉看出和政的惊讶便道家中有位双生妹妹,想来那人就是馥隐的双生哥哥。可那时馥陌玉已朝姜国的方向而去,此时站在这里的必定就是馥隐无疑。
和政身旁出现一女子,呆愣的看着馥隐,对着和政喃喃的说道:“哥哥,好俊俏的公子,竟比你还俊美上几分。”
和政不理会自家花痴妹妹,嘴角上扬,眼神戏谑,有些玩味的看着馥隐,到底是人前一派端庄典雅,淑逸闲华,恬静贤淑的世家小姐是真实的她,还是古灵精怪,嫉恶如仇,爱打抱不平才是她的本性。
这里秦香宝被打的半死不活,另一厢还真被秦香宝猜中,有人找到右侍郎府邸对着房门小厮道:“快去禀报右侍郎大人,我有急事相告。”
房门见一han酸老百姓,不耐烦的道:“走走走,你当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得么?”
那人面露急色道:“秦家小公子在东市,被人当众殴打,依照那位打人的公子身手,现如今令公子怕是已凶多吉少。”不是担心秦香宝,而是担心自己白跑一趟,没有赏钱拿,谁会为了那种人渣白跑一趟。
房门见来人不似说谎,于是留下一人看守门庭回去禀报。
一会儿功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大帮人脚步极快,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去,带头的是五十开外的男子,看来应该是右侍郎大人,而落下一步的中年女人,大概就是秦香宝的阿娘,右侍郎大人对着禀告之人道:“快带本大人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我家宝儿。”
禀告之人也有几分胆色,伸手要钱,一副你不给,我就不带你去的表情。
右侍郎不悦的看着来人,无奈宝贝儿子的性命重要,命人给了一代银两道:“走!”
右侍郎虽知道秦香宝在东市,但是东市那么大,他可没时间挨个一条街一条的找。
就这样右侍郎携秦香宝的阿娘与十几个小厮,一路疾步快走,声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