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抓脸的抓脸,挠脖子的挠脖子,拧胳膊的拧胳膊,啧啧!那也是很壮观的!就是挨揍的人下场有点儿惨!”
孙思夏扑哧就笑了!
打理腌制,院子里烧起火放上架,山有凤翻动着兔子ròu边烤边刷油,直到烤熟才洒上调料粉,最后又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是红色的粉末。
山有凤小心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些,仔细地洒在烤串儿上,生怕洒出串外浪费一丝一毫!大家看她如此小心翼翼,更加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烤好之后,山有凤每人分一串儿,提醒道:“我可跟你们先说好,不管多难吃,都不许扔!你们不吃的,我全吃!谁要是扔,谁以后就再也别吃我烧的东西!”
难吃?还能难吃到扔掉?众人疑惑了,见山有凤率先咬下一块儿兔ròu入嘴,一边嚼一边乐:“啊!终于吃到我的辣串儿了!啊!辣!啊,好辣!嗯,真辣!爽!辣爽!”
看她一边喊辣一边吃得津津有味,被叫来的鲍有德喉头一个滚动,做了山有凤之外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东西一入嘴才嚼上几下,便被辣得大叫起来:“啊!啊!姐啊,嘴里有火!嘴里有火!”
一边叫一边直用手往嘴边死命搧风!
山有凤幽幽一句:“去厨房吃糖或者喝醋,不吃的给我哈,敢扔我就揍你!”
孙思夏看鲍有德辣得又是伸舌头又是流鼻水,有些不敢吃了。
赫连蕴澜想了想,对山有溪道:“端两杯醋来。”
山有溪应着就去了,赫连蕴澜接过一杯,给他留一杯,这才举起ròu串儿下嘴。ròu入口,刚咀嚼几次,一股辣气就直冲嗓子眼儿!“咳咳!”他越想压,就越呛越咳!舌头和整个口腔被辣得似火烧,如吞了一只火球!赫连蕴澜忙喝下一口醋!不行,再喝一口!还不行,还喝!
三大口醋下去,杯子见了底,赫连蕴澜才缓过气来!
山有凤一边嚼着ròu吃得欢快,一边冲吃过糖跑回来的鲍有德伸手:“给我吧?”
鲍有德看她吃得香,又觉得嘴里那辣气过后,十分爽快,继续往自己嘴里塞:“姐,其实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别再把我当小孩子看,你该把我当大人了!”
“行行,你是大人,别再辣得直蹦!我跟你们说,因为是第一次吃,所以我给你们调的是微辣,若是突然用重辣,非要你们的命不可!但只要过了这关,习惯了微辣,你们就会上瘾。”
辣,是最容易征服人的味道,嘴巴再刁的人,遇到辣,也难以挑出毛病。这不,院中的男男女女很快在食醋和白糖的帮助下,适应了那辣并快乐着的感觉!
赫连蕴澜不但已经适应这独特的刺激性味道,还对那种混合着热与痛的感觉上了瘾!
山有凤怕他们初次吃辣吃多了伤身,就没有烤太多,在他们一个个被辣得面红耳赤还一致嚷着说还要吃时,却坚决不给:“这东西是我制出来的,只有我最了解它,第一次吃得太多你们的肠胃会受不了,会拉肚子或肚子痛,有的人可能还会过敏,体质不好的,还会有生命危险。如果你们明天都没事儿,下次再给你们多吃些,让你们的身体由少到多慢慢适应,谁要是不听我的,以后都别想再吃一口!”
鲍有德见她脸色严肃,知道她是认真的,反正吃不到了,不如顺着她让她高兴,走过去蹲在山有凤身旁,双手抱着她胳膊轻轻摇啊摇:“谁不知道姐是为我们好,就别说威胁我们的话了!姐什么时候舍不得给我们吃过?我被你喂得脸都长圆了!”
山有凤伸手揪揪他脸上的ròu笑:“这样才可爱,瘦骨嶙峋跟骷髅架子似的有什么好?过几天我北上京城,等回来时看看有什么你喜欢的东西,就给你带回来!”
“我什么都不要,”鲍有德抱着她的胳膊不放,连同头和脸也贴了上去,“只要你人早点儿回来就好!”
山有凤伸手摸摸他的脸,ròuròu的,还真舒服!
“有你这么可爱的弟弟在家里,我哪能不早点儿回来?”山有凤嘻笑着。
鲍有德不满地轻哼一声,还是把当他小孩子!
两人如亲姐弟一般自然地亲密互动着,赫连蕴澜的目光,却落在鲍有德紧贴着山有凤胳膊的手和脸上,干弟弟么……
“好了!”山有凤一声喝,“烧烤是餐前小吃,现在大家都去吃正餐!”
晚饭后,赫连蕴澜被安排在西厢房。农村的夜晚没有灯,没有任何娱乐活动,除了偶尔的狗叫声,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