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即使生下来,我要么把他掐死,要不不会善待他,随他自生自灭。所以,你还是别害人了吧!我再说一次,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然,你绝不会如愿!”
“那好!”山有娇被他刺激得怨恨丛生,面目狰狞,“纵然我身败名裂,今日也要让山有凤和全村人知道你的耻辱!来人啦!来人啦!非礼啊!快来人啦!救命啊!”
“你!”赫连皓双目几欲喷火,再顾不得伤不伤她,用力一肘向她肩部击去!
“啊!”山有娇吃痛,死勾着他后颈子的手臂松了劲,赫连皓趁机迅速下床,找来衣服在黑暗中速速穿上,也顾不得正反。
刚抬步欲出房门,被山有娇呼喊来的村民已陆续涌进院子!
“皓公子!”离孙思夏房屋较近又喜热心管事儿的吴浊问道:“怎么回事?我们好像听到有人喊救命?”
“吴二叔救我!”屋里的山有娇听到后立即叫道。
众人立即听出她的声音,“有娇?”随即一片疑惑的目光看向赫连皓,可对方没有给以任何解释。
有人点燃了火把,总得进去看清楚情况再说。这时,山家人也都到了,一听是自己的女儿在里面,孟春不淡定了,拿过火把,要亲自进去看,上官琴和梅映雪也一起跟了进去。
“娘!”山有娇眼泪汪汪地叫道。
三个女人一看,坐在床上的山有娇双手紧捏着薄被盖住身前,可露出的光溜溜后背却说明了一切!
孟春怒火冲天,一巴掌搧了过去骂道:“你个小贱蹄子,怎的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你还要脸不要了?”
“娘!”山有娇呜呜哭得更凶,“娘,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难道是你老娘我?深更半夜你不在家睡觉,跑到人家的床上,难不成是我拖着你来的?”当她眼盲还是心瞎?看着进屋睡觉了的女儿,如今却在这儿,这么明摆的事儿,能想不出来?
山有娇知道她娘耿直,不会想着为她留名誉,哭叫着解释道:“娘,我是睡到半夜想起件事儿才来问有溪哥的,但有溪哥不在,我就想等等他,没想到歪在床上睡着了,谁曾想皓哥哥这时回来,见我睡得沉,竟然、竟然把我……”
她这大着声边哭边说,院里的人全听得清清楚楚。
话在哭声中落音,村民们有的向赫连皓投来鄙夷的目光,有的却皱了眉不太相信。后到的村正鲍永才走到最前面,看着赫连皓问道:“皓公子,请问,有娇丫头说的,可是属实?”
赫连皓知道村正这是在给他澄清自己的机会,淡淡道:“鲍叔,屋里这么黑,我能看得见床上有个女子?就算我有夜视眼,能看得见,若知道是山有娇,还会对她产生非分之想?谁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凤儿,我会去碰她的姐姐?”
“给我进来!”赫连皓话落,山有凤的声音传来。众人回身一看,她正揪着丑家寡妇的胸前衣服把人扯了进来!众人忙让开道儿,山有凤松开她,却一脚踹了过去,俞庆秀狼狈地扑跌在地,转头怒视着她。
“凤儿!”赫连皓唤了一声,别人谁误解他他都无所谓,可只有凤儿,他只在乎凤儿的态度。可那人儿却没有理会,让他心里一个咯噔!
山有凤怒喝着俞庆秀:“你他娘的还有脸瞪我?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随即才转头对赫连皓道:“不要解释!我都听见了!这种桥段,快被人用烂了,也好意思拿出手!看着她,我进去瞧瞧,定会还你清白!我的人也敢打主意,胆子肥了!”
赫连皓放心地点了点头,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我的人?
山有凤几步踏入,向床上和四周扫了几眼,冷冷道:“山有娇,冲着我婶儿,冲着你是我堂姐,现在穿上衣服滚回家,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若还执迷不悟死乞白赖的往我男人头上讹,可别怪我现在就当着众人揭穿你!”
我男人……院子里的人有些风中凌乱。
山有娇见是她,心里有些虚,可此时是关键时刻,绝不能被她吓住而松口!
“我说的都是真话,既然你都听见了,该知道皓哥哥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哼哼!还死鸭子嘴硬!既然你还不醒悟,我也就不再客气!山有娇,我只问你一句,你们俩有没有做成好事儿?若真是好事已成,我倒是可以考虑退出,我山有凤说过,绝不会与人共事一夫;可若是没有,你就该回哪儿回哪儿,我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也原谅我男人,毕竟他并没有碰你!”
退出?山有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