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继续朝外面走。
时至中午,香客们下山潮,少有留在寺里吃斋饭的。
常说,文殊院斋饭口味极差,无色无味,管越只勾笑,心道您若往后走百米,遇尼姑庵,那儿的斋饭才是美味。
可惜的是,世人皆知西来禅寺中文殊院,却不知西来禅寺后山尼姑庵。
叹息着,靠在下山石栏处。
管越回头瞧瞧接踵而至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她摸到口袋里的手机,犹豫着给不给李斯远那厮去个电话,说自己走了。
他不是搭顺风车么。
纠结半分,点下拨通,即是两秒,又挂断。
心想先前的事,她是被人戏弄得,气急来,不作理,只等男人主动联系她。
她且倚着站会,观人海。
待到“海水”退潮时,管越感觉腿有点酸,半抬起用手捶了下,上下捏捏。
弯腰时,没注意周围,等抬头时,才发现旁边站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嗬,男的她可熟悉。
至于女的,则面生得紧,那被棉麻旗袍包裹住的玲珑有致身材,,落落大方,年龄瞅着估摸30左右。
管越眯眼,两手抱在胸前,一副看戏状态。
李斯远自然也看见她了,只是不懂这副态度是什么意思,好像在等着什么,笑得意味深长,眼神充满戏谑。
他看看身边的关清荷,又看看管越,好似懂了点什么。
“我们都是病急乱投医,我爱人他也不想,若搁在前几年,他哪愿意花这钱啊。”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眼前这位女人说话时,管越下意识就想到了当初宝玉初见黛玉时场景,真论来,是她太俗,活这些年,浮躁人见得多,却头次遇着这种弱柳扶风的女人。
再听聊天内容,应该是李斯远先前说的王振东爱人。
管越不禁收起先前那姿势,正正经经站着,脸上神情更是认真。
小动作,落进旁观她的李斯远眼里。
只是余光瞄了眼,笑出声。
沉沉的哼笑。
关清荷并未注意到管越,更不认识,只见李斯远突然笑了,便问,“怎么?”
李斯远敛了笑,摇头,“没。”顿了下,想来,接着道:“善有善报,种如是因,得如是果。”
嗬。
管越吸气。
这家伙儿真的无神论?
怕是个掺水的吧。
关清荷勾唇笑着,“借你吉言。”
李斯远一边点头,一边眼睛看向旁边的管越,叫她,“你吃饭了吗?”
这声,惹得关清荷正视起。
她看管越,简单打量。
微笑着,眉眼弯弯。
“没有。”管越嘴上老式答,脸上神情却向着这美人。
关清荷是位顺眼的美人,脑袋更拎得清,用手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