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朦朦胧胧。她闭着眼睛,任他一步步逼近,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
她想,就这样吧,其实也不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有些失神。一转头发现厉晗璋裸着背,腿还压在她身上。
所以说“从此君丸不早朝”是有道理的。腰都快塌了,还怎么起床?
她轻叹了一口气,悄悄移开他乱放的腿,然后扶着腰开始拾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回头一望,敬爱的厉总还在大喇喇地睡着,脖子上几道印子,大概是被她给抓出来的。幸好自己没有在集团总部了,要不然上班总看到这些印子,自己不得臊死。
吃早饭的时候,觉得喉咙很痒,忍不住咳嗽得越来越激烈,像是要把胸肺都咳出来。
厉晗璋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感冒了?昨晚不是就一会儿没穿衣服吗?”
官微微幽怨地看着他:没长一副抗造的身体还真是对不起哈~
“你哪年的?”她问。
“88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还以为你70后呢?”官微微说。
厉晗璋薄唇轻起,手掌开始慢慢下移,带来一阵酥麻:“哦?看来我昨晚没有让我们的官微微同学满意?没关系,我今晚再接再厉。”
官微微想起自己至今还酥麻的双腿,赶紧出来表忠心:“满意满意,我非常满意。”
厉晗璋笑了。他很少笑,但是笑起来十分有感染力,既张扬又又侵略性,有种让人想不自觉靠近的吸引力。
他本来还想调戏调戏她,但看官微微咳得可怜兮兮地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最后什么都没说,跑到社区买了些药让她吃了。
到了办公室,处理完工作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打听到了袁平跟他的顶头上司不和,所以对于厂长此行去的效果,他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只是弄倒了袁平,生活依旧是满目疮痍,自己能帮到他的其实也不多。厉晗璋联系了一家自媒体,让他们把厂长的故事以煽情的方式报道出来。
处理完厂长的事情,他又想起官微微,就无心工作、心猿意马了。
其实,昨天晚上他一开始真没想做什么。他在等官微微放下心防的那一天,不愿意她强迫自己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自己出于纯洁的友谊帮官微微,自然不会挟恩望报。
只是当她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