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弦断掉了。
家庭一直是她不能触碰的逆鳞。
为了家里,她在学校没少受委屈。每次,她穿着破烂去学校,总会被同学嘲笑有娘生,没娘养。小孩子天生体察能力比较强,发现官微微被打后,既没有老师来教育他们,更没有家长和他们“谈心”,就更加肆无忌惮。
童年里,臭气熏天的厕所,以及同学肆无忌惮的辱骂和殴打,一直是她不敢回忆的事情。直到后来,她像发疯的野狗一样反抗,才让那些人收敛了一些。
家庭一直是官微微身上不能提及的痛。
自己退让一步,没想到对方不识好人心,反而一直在拿她做筏,攻击她、诋毁她。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更何况是从小被打到达的官微微。
她目光变得阴冷,和白天那个柔和阳光的官微微判若两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收回刚才说的话。”
姜韵强势惯了,怎么肯退让:“我偏不,你想打了我吗?你可以那样做试试。”
“打?我为什么要打。”她笑了笑,为对方的单线思维。
以前她只懂得以暴制暴,渐渐长大后才明白,要影响一个人的情绪,多的是方法,比如……
突如其来的,她踮起脚,勾住厉晗璋脖子,吻住了厉晗璋的嘴唇。双唇厮磨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和商芹曾看过一篇娱乐报道,里面讲述了粉丝疯狂辱骂自己偶像合作甚至有点暧昧的女明星。官微微非常之同情:“当明星真不容易啊,这女明星明明没有做什么,被粉丝骂成这样。”
当时曾经正敷着面膜,闻言冷笑:“哼,我要是那个女明星,就去把他们爱豆搞到手,再然后他们辱骂我一次我就和他们爱豆鼓掌一次,气死那些粉丝。”
官微微被商芹的智慧所深深折服。
嘴里纯男性的味道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本想点到即止,亲到了就往后退,厉晗璋却扶住她的腰,她暗中挣扎使力,却发现对方手臂如铜筑一般,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的唇舌机具侵略性,唇舌来往间,官微微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良久,唇终于分开,她挑衅地看着姜韵:“你刚刚不是问我想怎么样嘛?我就这样咯。”官微微挑衅地火,也看到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