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想借着酒意汲取那微薄的温暖,还是要借着酒意在排解那无边的寂寞。
总之,他便那么反常地由着郝仁将他带到了那辆宽敞的黑色SUV的后座上。
身体被结实的躯体压在真皮座椅上,心底无端涌出一抹躁动。
情/欲破了壳,便一发不可收拾。
手指穿进细碎的发间,抓着微硬的发回应了那厮的偷吻,惹来一袭近乎粗bào地啃啮。
笔挺的礼服被扯掉了扣子,半边挂在郑一默身上,半边垂到座椅下。
郝仁躬身埋在肖想了许久的人背上,于那白皙的性感的背上留下了一串殷红的齿痕,一直蔓延到了那尾椎末端。
食指蘸着津液刺入那从未被进入过的禁地,抽/插虽缓慢,却算不得温柔。
手指加到三根,郑一默无声地蹙起眉,发出了一声闷哼。
郝仁恶意地骚上方才寻到的那点,按了按,哑声道:“爱妃,叫出来。”
“滚。”冷声低斥,却是带了颤音。
郝仁轻笑着解开腰带,捉着郑一默的手摸了摸自家的火热,便那么冷不防一下直刺入了最深处。
似是被人从中劈成了两半,郑一默额角瞬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尾甚至溢出了一抹泪痕。
扳过身下人的脸,郝仁低头吻了吻湿润的眼尾,低声道:“阿默听话,听话哥疼你。”
“滚。”
“阿默……”郝仁捏着郑一默的下颌一声低叹,不等身下人完全适应,便开始了抽/插,次次整跟拔/出,次次狠刺到底,顶在甬道内最敏感地那点上。
当快感淹没了理智,便是不愿,清冷中带着诱惑的呻/吟依旧自那紧咬的唇边逸出,逐渐充斥了整个车厢。
欲望达到了顶端,却被人掐住了宣泄的出口。
郑一默死死盯着仍不断顶在那令他癫狂的那点上的人,哑声命令:“松手。”
“嗯?”
“松手……”
“求我,或者承认你爱我。”
“松手。”
无人肯妥协,便用那最原始的动作暗自较着劲。
直至冰冷的目光现出裂痕,郝仁才松开了掐住对方欲望的手,紧抽了几下,抱着那jīng瘦的腰,泄在了那禁地最深处。
夜漫长。
欲望陷在温热中,再次抬头。
郝仁无心怜香惜玉,郑一默似乎也有意借着酒意放纵一晌。
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陷在那SUV后座内,郝仁压着郑一默,几乎试遍了所配过的剧里的所有姿势,才将闭眸呈半迷蒙状态的郑一默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
次日,郑一默睁眼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
睁眼,直愣愣地盯了屋顶数秒,动了动身体,身上清慡,浑身却酸疼,尤其是后面,更是火辣辣的难受。
房间不是他的,自然是郝仁那流氓的。
然而,chuáng头放着冷了的早餐,房间内却没见那厮的影子。
这是上完就走了?果然是渣攻啊。
郑一默躺在chuáng上,无声冷笑。
☆、一夜情是好同志
即便这一觉便睡过了十二小时,依旧浑身懒洋洋的,不愿动弹。
后身胀胀的,有点疼,想来是肿了。
常年在健身房锻炼的身体显然没能禁得住郝仁那禽shòu折腾,稍微动一下恨不得连手指头都在酸痛。
他怎么就跟郝仁那厮上了本垒了?真是酒后乱性,还是如祈白所说的那样……
抬手捂住胸口,郑一默盯着雪白的房顶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口传来轻微的开门声这才把视线移向了门口。
本以为会是郝仁,结果不是,心底莫名有些不慡,只是他向来冷脸惯了,进来的人并未察觉。
进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偏瘦,秃顶,带着眼镜,一身管家装束:"您醒了。"无论是郑一默的身份还是这是三少五年来第一次带回家的人,他都必须表现出十足的尊重,"您是再睡一会儿,还是现在起来?"
"三少爷走之前吩咐人给您煲了乌jī汤,一直在火上煨着。"
"他走了?"许是睡的久了,郑一默嗓音有些嘶哑,声音里带着点鼻音。
"三少有急事赶回W市了。"
"我的衣服呢?"
"您的衣服马上就给您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