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在你家门口等你。”
苏礼礼听她口气不像生气,也没在意,说:“我在外面,等会儿就回去了,钥匙在门口的信箱里有个信封,你自己开门。”
挂了姜叶宁的电话,就和苏业铭告辞。
她刚进门,姜叶宁坐在餐桌前看着门口的她问:“你去哪了?”
苏礼礼还没来得及关门,她盯着礼礼问:“你和我说老实话,是不是回几米上班了?”
苏礼礼连门都没来得及关,皱着眉一句话不说。
姜叶宁大概生气极了,押着嗓子质问:“我开始就交代过你,不要搅合进去,那里能有什么好?”
苏礼礼想和她辩解,但是又怕忍不住和她大吵,站在门口一句话不说。
姜叶宁觉得她默认又心虚。
几乎口不择言的追问:“你看看你现在?你能有什么前途?我忍你忍了很久了,一直不好开口教训,我给你美国找好出路,你不肯听,我给你建议你不屑听,我说的你通通不听!我是在害你吗?三十岁,早婚离异!你觉得你聪明吗?我不说,不过不忍伤你自尊!难道就苏业铭对你好是吗?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不为自己考虑考虑?,为什么没有长进呢?苏业铭他有儿子,却让你做马前卒,你心甘情愿给他做小兵,我说什么你都不爱听,既然这样,我再也不管你了。”
苏礼礼攥着的手指发疼。一句话不吭声。
半晌才说:“那是我爸,另外的是我弟弟。我工作是我自己努力来的,没有谁指使我。你的话我一直在听。三十岁早婚离异,我没觉得哪里光彩,但是也不至于丢人现眼,你说的我都认,所以我从来没有抱怨过谁。”
门外进来的人握着她的手,用力将她攥着的手掰开,十指相握。
苏礼礼绷着脸不肯和姜叶宁争吵。
姜叶宁看见叶勋进来更生气。
甚至用手指着苏礼礼:“你就是这么听我话的?前脚离婚,后脚厮混,你既然自己不长进,既然愿意这么混,那就随你自由。不是我做家长不负责任。到时候你自己受着。”
大概对她实在失望,冷冷的瞥了眼叶勋夺门而出。
苏礼礼有些抖的深呼了口气。挣开叶勋的手,慢吞吞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才问叶勋:“你怎么又回来了?真当你家了?早出晚归?”
叶勋怕说多了她难过,轻车熟路的进厨房倒水,给她递了杯水,问:“我在你妈眼里是不是就是个瘪三二世祖?”
问的把苏礼礼逗乐了,抿了口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