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本没有人回应，那时候我就在怀疑，他们是不是搬走了。

至于为什么确定是顾宪樊买了公寓，很简单，他刚刚来的时候，我开门慢了些，到门口给了他一声回应之后习惯性的看了一眼门外是谁，也是赶巧，正好看到他收起钥匙重新站直。

“顾宪樊，”我笑冷着对他道，“对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一次次拒绝，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他倒是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刻薄，皱了皱眉，“如果真的不忍心就收下好了。”

我笑得更加肆意，活像是一个精神病人，“我收下？那好，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能回答我，你想送我什么，我都会笑着接受，哪怕是让我嫁给你。”

经过几次跌宕起伏，顾宪樊也终于学会了把兴奋压住，听到我说这样说，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声音沉稳道：“你说。”

“你是以什么身份送我？”

和昨天同样的一段沉默在车里蔓延开来，只不过对象从吴曦雅变成了顾宪樊。

豪车在高架上飞奔，引擎声音像是炸开的炮弹，每分每秒都在叫嚣着，试图让所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而在车里，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生。

顾宪樊咬了咬牙，从后视镜看向我，还是那样的郑重其事，“我要你做我女朋友，这些东西，你可以认为都是为了追你准备的。”

我笑容不减，“那白梦瑶是谁？他是你的什么人？青梅竹马的结拜妹妹，还是可以同床的异性伴侣？顾宪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摆明在眼前就不是我们能决定去向的，你又何必再苦苦挣扎？”

顾宪樊猛地一脚刹车，我身体前倾，险些撞到前座的靠背上。他打开车门，从驾驶室，绕到了后座，一把将我推倒在座椅上。

而我罕见的没有反抗，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顾宪樊，有的事情，你是没有办法两全其美的，承认吧。”

你没有办法让白梦瑶从你的生活中离开，没有办法违抗顾氏家族的命令，尤其没有办法让我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公众面前而不被抨击。

你在遇到我，在对我动心之前，也许是高高在上的，但是你如果继续在我身上执着下去，等待着你的，将会是你曾经生活的世界将你踢下云端。你能接受吗？

顾宪樊，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想追求我，我问你，你凭什么来追求我！你身上的限制那么多，你怎么能喜欢我！顾宪樊，醒醒吧！

啪！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充盈了我的眼眶，看着顾宪樊近在咫尺又远如天涯的脸，我狠狠一个耳光打了上去。

醒醒吧！我们不可能的！

你身后有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