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看起来这一切只不过是工作上的出了一点小状况,像是哪一份合同上的标点点错了,一切都无关痛痒。
可是事实上呢?我心里疼的快要死了,现在面前要是有一根绳子,我觉得我都可以毫不犹豫把我自己挂上去,自挂东南枝。
你有苦衷,那我呢,我在你的苦衷里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配角,还是群演?或者是一个被人利用了,还要傻兮兮跟人家说“曦雅对我最好”的没头脑女二?
吴曦雅,你扪心自问,这样的你,用一个“苦衷”作掩护,把我放在手心里骗的团团转的你,还是我的朋友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也变成了这样了?
“曦雅,你别说了,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回去吧。”
回家里,去找那个给你制造苦衷的人,说你暴露了,哪里都可以,总之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就行。
吴曦雅脸色不好看,嘴上开开合合,似乎还想要说什么,我赶紧低下头不去看她,防止我会因为生气,或者绝望做出什么我自己都难以控制的事情来。
“你如果还有话想说,我们也可以下次约个时间,今天还是不要继续了,我心情不好,曦雅,别逼我了。”
我起身离开了客厅,轻轻关上卧室门。
这不是我的房子,我不能摔门,门外那个也不再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给人家不好的态度,那镜子里的这个憔悴又可笑的我总还是可以用来撒气的吧。
我抡起床头柜上的摆饰,狠狠一下砸在了玻璃上,哗啦一声,倒映在上面的“我”极尽扭曲地碎裂开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从镜框上掉下来,映出了无数个我,每一个的表情都臭到了家了。
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些人!
许枝雅,你怎么这么失败啊!
一天之内接连遭受到三重“重创”,许是上天也觉得我应该歇一歇了,于是,第二天,我发烧了。脚下像是踩着一团棉花,完全没有办法走路,只好跟领导请了一天假,老老实实躺在家里,全心全意地休息。
结果刚到中午,我吃过药以后正睡得迷糊,电话偏偏又响了。是一个同事打来的。
“阿枝啊,你今天没来上班吗?”他跟我不是一个办公室,所以我去没去他并不是很清楚,这样问也很正常。
我嗯了一声,道:“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怎么了?找我有事?”
同事声音忽然压低了,神神秘秘道:“不是我有事,是有人找你有事,我刚才出去买东西,遇到了一个开着豪车的帅哥,他问我你在不在,我就跟他说回来看看,结果在你办公室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