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吃下了云之陌做的糕点。如此,二人心间,便明白了云之陌在慕烨离心中的地位。随后,又行礼道:“既是尊将找上仙有要事,弟子便先行告退。”
“你二人暂且留步,我还有些话要说。既是你们在此,好歹做个见证。”慕烨离站起,负手平静眸色望着眼前二人。
“是。”既是如此说,二人只好留步。
云之陌心间打鼓,愈加紧张起来。如此形式,难不成要赶她下山?
“阿陌,你且过来。”慕烨离上前两步,满面认真,不可玩笑的模样甚是令人心中生惧。
她犹豫半晌,唯唯诺诺走上前去。
只见慕烨离指尖一道金光,掌中便出现一块鎏金镶边,雕花纹样的玉牌。转而,将这玉牌戴在云之陌的腰间,依旧是淡漠的语气,道:“如今你既已入住流香殿,这流香殿内外的花香自是已闻嗅明白,流香殿中的花香大抵是被收纳之后,传去人界的味道,此事便交予你办。如此,便任你为我太白山中司香使,你可是愿意?”
她欣喜,唇角不自觉上扬而起,赶忙跪地道:“之陌愿意!定然不会辜负大叔期望。”
慕烨离面色稍柔,继续道:“你腰间的玉牌乃是差使花香的牌子,若是不能按时将花香送去人界,定要拿你是问,可是听清楚了?”
“之陌明白。”说完,将腰间的白玉令牌来回打量,甚是宝贝的模样。
“时下正是花香时节,此刻便将院中各花香味收集,分配,尽早散去人界罢。”慕烨离走入廊回,望着院中争相开放的花朵,说道。
待云之陌答话之后,他又望一眼殿外,转身便踏着步子往般若楼的方向而去。
楼中怀御早已恭候多时,他见慕烨离回来,起身问:“如今云之陌只身闯入太白,莫不是你安排的?”
“你如何会这般想。”他翩然落座,将案上书籍打开,目光在书上扫着。
“之前你说,在人界才是那丫头的归所。我自是似信非信,如今她一人闯入太白,你非但没有怪罪,竟是欢喜地给她安排山中职务。看来,慕烨离你是果真希望她伴着你才对。”怀御说完,从袖袋中掏出玉壶,轻嗅酒香。
此话一出,就像一记棍棒打在慕烨离的头上,将他一棍敲醒。他蓦地将手上的书籍合上,满脸冰冷,沉默不语。
良久不见慕烨离答话,怀御抬眸瞟他,将手中玉壶盖上盖子,咂咂嘴道:“罢了罢了,你爱怎样便怎样,我若是说多了,你不听便是。如今,这丫头并非妖族,想多无益。”
他不语,目中han冷又加一分。良久,才道:“之陌擅闯太白,自然是有人从中指点。若是不然,她怎会知道我在此处?怀御,若不是你,我倒是险些略过了,之陌能到此处定然有人有意为之。”
“有意岂不是更好,如今你能与云之陌双宿双飞,倒是多亏了那人。”怀御靠在案上,摆弄手中玉壶道。
“若是此人真心还好,若是另有图谋,恐怕之陌已身陷险境了。”慕烨离揣测,眸色深邃又冷冽,令人不han而栗。
“我倒是见那丫头揣着张信笺,说是你留给她的。不过,眼下看你的模样就知,那信笺定然不是你的手笔。”怀御猛然站起,回忆道。
慕烨离闻言,脑中金光一现,脚下生云,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喂,事情还未弄清楚,你要去哪里?”怀御追至窗前,见其已走远,无奈摇摇头,自顾饮酒。
不过一盏茶而过,慕烨离竟只身一人到了妖都。他一袭白衣衫袍落在都城之外,脚下冰晶幻灭,望着灯火辉煌的城门楼顶,高声道:“棋苍何在?”
不过半晌,棋苍已落其身后,一身妖君华服,头戴高冠,狡黠道:“你是来感谢我?”
“感谢?你将阿陌刻意引至太白,是何用意?”他质问,眉间一丝愁容难散。
棋苍不屑一笑,邪魅的眸色望过来,道:“本君心下善念萌发,不过是想要为之陌做些该做之事。如今从你这仙界尊将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就是另一种味道了?还有,本君做事向来磊落,至于算计,你还是留着心思,提防你仙界仙友的好!”
说着,他拂袖,面上已生愠色,似是想要离开。
慕烨离并不领情,抬臂将其挡回去,继续道:“之陌本在人界逍遥,你为何将其引至太白?”
棋苍嗤笑,勾勾唇角,摇头叹息:“对于不懂之陌心思的人来说,人界自是快活。慕烨离,我知如今我尚且还不是你的敌手,但,你心上对于之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