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
诗人把爱描述成性,婚姻,清晨六点钟的吻。
可是不是的,爱是示弱,是摇尾乞怜,是一种让人无能为力的命中注定。是我看到他的时候无可奈何,千军万马兵临城下,我本来胜券在握兵多将广,却只能弃甲投戈缴械投降。
我别无他法。
只想束戈卷甲。
“你,你回去吧。”她吸吸鼻子,飞快地眨眨眼,消除掉睫毛上的水汽,“我也回去,等我……我清醒一点。”
说着,她后退一步,将肩膀从他手中脱离出来。
靳余生拽住她,声音几近祈求:“你不会想听真话的。”
沈稚子不再说话,转身就要走。
可他没有松手,死死拽着她。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如果现在放开她,她再也不会回来。
情况不会更糟糕了。
“沈稚子。”
他决定说实话。
声音发哑,有种平静的绝望:“我想上你。”
夜色蔓延,忍冬枝头白雪堆积,空气里流动着死亡般的沉寂。
脑子里轰地一声,沈稚子触电似的回过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他眼神幽暗,神情认真,好像真的不是在瞎逼逼。
她一慌,立刻便想将手抽出来:“你……你放开我!”
靳余生下意识地手一松,沈稚子凭着这股惯性,腿一软,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脑袋“砰”地撞上茶几。
她眼前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 沈稚子今天破天荒地写了日记:
我他妈……
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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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来快乐地宣读一个原则:
女主不会受伤。
如果女主受伤了,男主肯定伤得比她重:)
所以……靳余生小公主终于摔断腿了!我们终于可以开始坐下来解决心理问题了!【激动鼓掌
40、三年起步 ...
夜色沉寂, 沈家灯火通明, 一片混乱。
沈稚子迷迷糊糊,觉得自己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声音急切清越,一声声落在耳边。
可她头疼欲裂, 混混沌沌,睁不开眼。
仿佛坠入深海,流入耳中的声音断断续续, 像是从遥远的方向传来。
她一会儿听见沈爸爸在咆哮, 一会儿听见陌生的声音,说要再测一测体温。
下一刻,头碰到枕头,轻飘飘地撞入一团柔软的棉絮,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 已经是下午。
前一晚大雪袭城, 今天天光格外明朗。灰色的空中挂着一轮蛋黄似的太阳,光线薄薄的,好像笼着一层白霜。
沈稚子动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