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门声咣咣响起。而且单从听声音来讲,这简直似是一把要把这门给拍碎了不成。
“娘?您怎么来了?”抹了一把脸色的水珠,苏涟韵开口道:“娘,女儿在泡澡的,现在还不太方便开门……您是有什么急事儿吗?”
屋外,安佩特听着里面传出的那苏涟韵平稳的声音,以及水花微微激起,而产生的水波声,这才把从刚刚开始便一直揪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道:“没事,娘就是过来看看你而已,韵儿,那既然你在洗澡,娘就先走了啊。”
“嗯。娘亲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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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
“娘。”苏涟韵对着安佩英福了福身子,行了个礼。但看着安佩英现在脸色,她还是不由多嘴一句道:“娘,您昨晚上没睡好不行?怎么脸色如此不好?眼底下都……发青了。”
“没事……”安佩英揉揉太阳穴,语气略有些黯淡开口:“你爹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娘这心里有,便就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这样啊……”苏涟韵点头,“肯定没事的,爹武功那么高,能有什么事儿?”嗯,毕竟怎么说她也是重活一次的人!这点上,苏涟韵觉得她说话还是能很有权威的!
昨晚内场战役的后果,那就是,杨家人全灭,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一点能看起来再蹦起来的迹象都没有。毕竟,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安平王的事情历垣帝是永远不敢忘的。所以对于杨家人任何一点可能,哪怕有希望的燃起一丁点火星子,历垣帝都得给彻底灭了才能安心。毕竟前车之鉴不敢忘!
而她的父亲,苏柏川,则是就此事,官是更上了一层。人,当然也是无事归来的了。
“希望如此就好……”安佩英嘴角扯出一抹笑,道:“对了韵儿,你最近都没再定过什么衣服了吧?”
“好像是没有……”苏涟韵想了想,摇头。毕竟最近都没有什么要出门的日子,所以便也就没有裁什么新的。而且她的那些个衣服,很多都只穿过一次,或者一次都没穿过,还丢在那些个柜子中的。
毕竟当初她的心血来潮,说想要素净的衣服。所以便也是制了一堆的素色衣服,从而导致那些个艳丽些的衣裙,都是皆被束之高阁,和收起来了。
所以现在来说……苏涟韵觉得,她的衣服,还真的是有不少的!
“改日叫绣衣阁的人再给韵儿你裁两身衣服吧,若是晚了的话,娘怕绣衣阁都不能接了。”
“为何?”
“娘前几日没告诉你吗?”安佩英略有差异,那看来是娘上了年纪了,把这茬都给忘了。“马上,怕是这宫中就要举办一场宴席了。”
“马上准备宴席?”苏涟韵略惊。毕竟……这才距离逼宫什么的刚结束吧?这就要办宴席?历垣帝这行事未免也太……
“嗯,因为要迎接耶律国内边的人。”安佩英饮了一口茶,淡淡道:“耶律国的人最晚怕也就是这个月底便要来了,人已到了脚下,所以不管咱们这边出了什么事,该有的礼数,总还是一点都不能缺的。”
“不然平白让人给看轻了我们大朔的话,那可怎么好?而且,那耶律国的人趁着眼下说来拜访咱们,指不定那是安的什么心呢。所以说,不管别人,先说咱们自己,就绝对是不能让人平白看轻了去。”
“耶律国……”苏涟韵反复咀嚼了一下这三个字。耶律?昨晚上救了她的那个男子,听段宸轩说,似乎便也是姓耶律的吧?
莫非……?
看来昨晚的事,大概也不是什么意外了吧?怕是那人打算坐山观虎斗,所以才意外伸手救了自己一把?
或者是,因为听见了杨家的内群疯子叫破了她的身份才……?
苏涟韵不禁抓抓发丝,这种事情……果然是不能去细想的!细想之下,真是感觉她自己都要被绕死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反正她又不是什么国家大臣,所以……反正应该也与她无关吧?
……
“哥哥,昨天你去哪里了啊?”一娇俏少女,拎着裙摆跑来,瞬间便是就扑到了耶律彦怀中。语气略有埋怨道:“哥哥,听说昨天这里有什么花灯会?不过你为什么都不带我去的?”
“嫣儿。”耶律彦把扑入他怀中的少女扶起,道:“昨日的这里很危险的。我怎么可能带着你去那么乱的地方?毕竟我又不可能随时都能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