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无一分力气,你教我如何拿笔。”
司马佳佳眼里透着欣喜,“你这是答应?我这就给你解了”,随即皱了皱眉,不放心道,“你可别像上次那样跑得没影没踪,还反锁了我在屋内。若再有一次,我可要给你下春/药了”,说罢,咬向唐秋耳垂,轻声道,“我可不敢保证,我一生气,下得药量是重,还是很,重!”
唐秋浑身一个哆嗦,随即感到身上的力气逐渐恢复,一边忙不迭的从他膝头爬下,一边道:“画便画,你去厨房给我寻个烧过的木炭来。”
司马佳佳不明所以的望向她:“你这莫名其妙的画就是用那种脏兮兮的东西画出来的?”
唐秋不想再理他,自顾自的裁着画纸。这里的纸质薄,吸墨倒是很好,可作碳画便吃力的很。如厕用的毛纸反倒硬得可以,便寻人定了一批厕纸,漂了颜色用来作画纸用。
司马佳佳见她不理他,也不生气,呆呆望着她裁了会纸,这才屁颠颠跑出去。
唐秋见他离开,从袖筒里掏出纸包,拿出一截短木炭细细地画了起来。青枫的眉眼,青枫的唇鼻,还有抿嘴微笑的样子,即便闭上眼,她也能将他的容貌神态一丝不差地绘出来。
等一幅画作完,却还不见司马佳佳回来。叹了口气,唐秋重新换过一张纸,略顿了顿,便‘沙沙’地画起来。
“成了”,唐秋自语一声,得意地望着自己的最新佳作。
门在同时被打开,却见司马佳佳灰头土脸的走了进来。
“怎么,有没有一点感动”,司马佳佳笑弯了一双眼,拇指和食指上夸张地缠着厚厚一层锦纱,棉纱间赫然扬起一枚打磨得过分圆润的木炭。
唐秋不可置信地看向司马佳佳扬起的右手。
司马佳佳抓过她的右手,将木炭小心的放进手心,望向她眼里,故作严肃道:“这枚木炭只能用来给我作画。”
唐秋张了张口:“你这是……”
司马佳佳把那两个受伤的手指在唐秋眼前比了比,“你既要给我作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