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无能擦屁股?让男人上战场,你们还好得意思说你们是女人!我大瑞朝的女人没有你们这么孬的。如果我是你们,都不会出来见光。在家躲羞都来不及。亏你们还好意思说你们是为了我大瑞朝的江山如何如何,大瑞朝的江山在你们手里只有被祸害的份。别跟我说什么国之大义。如果说国之大义,你们怎么不送你们的家人上战场?我告诉你们,要想让我家夫君去军营打仗,就从我李泽生的尸体上踩过去。我倒想看看你们有谁能比我李泽生还死得晚。”这话说的极其放肆,其言下之意就是“再有人敢打我老公的主意,我就弄死她。”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对于善于笑里藏刀、有话绕着弯子说的官场人来说,太直了。这么一说,让大家都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而这正是丁淑媛要的。她绝对不会在关乎家人利益的事情上弄什么回旋,尤其是她的宝贝夫郎。做为一个生意人,什么都可以谈。但家人的福祉不是生意,不能谈也不用谈。
所有人都在颤抖,颤抖的原因分好几类。丁淑媛是太生气了,所以愤怒的发抖;年轻点的官员是被丁淑媛的怒气吓的发抖;武将和一些有气性的官员是因为激动而发抖,王女的话让她们气血沸腾,有种要做点什么去证明自己是大女人的冲动;皇上也在抖,因为她实在想笑又不得不憋着;还有一类人也在发抖,这就是被丁淑媛指着鼻子骂的人,这些人发抖是因为快要气昏了。老太傅如果不是有人扶着,估计已经气瘫到地上去了。不过就算有人扶着也好不到那儿去。只见老太傅伸着发颤的手哆嗦着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丁淑媛还没骂够。刚才停下来是因为得喘口气。她不想因为骂人而憋死自己。刚喘过气来,就听到老太傅哆嗦的声音。还没喷完的火山立刻又有了新的喷发能量。她冷笑着说:“有辱斯文?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你说我有辱斯文,您老还有斯文可言吗?不是我有辱斯文,而是你在污辱天下女人的斯文。你这种人叫做斯文败类。你不但有辱斯文,还有辱我大瑞朝的国威,有辱天下女人的脸面。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留下可以让人侮辱的东西。所有值点钱的东西早就被你自己侮辱光了。说我侮辱了你的斯文?你还值得被人侮辱?我和你站在一起都恶心。你没辱没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皇上看着下面,很奇怪老太傅抖成那个样子,怎么还没有晕倒?可见老人家还是有点韧劲的。正想着,就见老太傅一下子扑倒在殿前,然后开始呼天怆地的大嚎起来:“皇上啊!求您为臣做主。臣可是一片丹心啊!臣为国为民的心可表天地…”
丁淑媛听着老妇人的嚎叫,越发上火。一步走上前去提起了趴在地上的老太傅,恨恨的对着她说:“什么一片丹心!是一片黑心还差不多。用你的心来表天地?别亵渎天地了!要不是你的心连狗都不吃,你现在还能有心?一肚皮的黑心、私心、狼心、坏心、野心,唯独没有一颗人心。人面兽心说的就是你。不过这么说还真是侮辱了野兽…”也许是真的被气到了极限,也许是丁淑媛提着老太傅的衣领勒着了老人家,总之,丁淑媛骂到一半就觉得手上一沉,老太傅终于晕过去了。敌人晕了,丁淑媛也就停了口。看着老女人一脸的眼泪鼻涕和要流下来的口水,她嫌恶的丢开了手上的人。还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愤愤的瞪了一眼剩下的人,转身扬长而去。初升的阳光从朝堂门外照进来,映着丁淑嫒的身子,在她身周围渡了一层金色的亮边。使她的背影看上去如同踏着汹汹怒火而去。一时间,竟没人敢拦住她。
接下来朝堂上一片混乱。叫了御医来看顾老太傅,又是掐又是捏的,好不容易老人家醒了,赶紧命人抬着藤椅送了回去。接下来就有人开始奏请严惩平王女。理由是平王女不尊长上、咆哮朝堂、有违礼法、藐视皇权等等。可也有人说王女没错,让平王府少夫君去北疆有损国威。甚至有人说提出让平王府少夫君去战场的人是私心误国。一时间吵的不可开交。不过这些争吵很快就被皇帝大人制止了。皇帝大人让所有的人回去。这些事写折子奏上来,明日再议。就这样,这个闹剧般的早朝就匆匆结束了。
并不是皇帝想把事情拖到第二天去办,而是皇帝大人忍不住了。她想赶快散朝好痛快的大笑一场。她早就知道不能让这个表妹上朝,否则一定会有人晕倒。果不其然,第一次上朝就把老太傅气得抬了出去。至于后来那些人说的什么“不尊长上、咆哮朝堂、有违礼法、藐视皇权”之类的,皇帝没打算追究。因为她觉得表妹骂的没错。有些官员的确是私心太重,有辱斯文。一想到那些官员被表妹弄的手脚颤抖,皇帝就觉得乐不可支。这些人平时尽给自己找麻烦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