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装入大罐子里,几个人分别提着过来。
村长男人细心,知道小花眼睛不好使,我又忙着干活,无暇□,就自己亲自端着饭菜送去我家。小花是会做饭菜的,而且估计做的不错。但厨房里危险品很多,我担心他做菜时一不小心就碰到割到什么,总是有些提心吊胆。这下子算让我定心了。
到了晚间,七八个女人围坐在一张长桌上喝酒吃ròu,男人们则回家烧饭给孩子们吃。等人都坐齐了,目测下来,满当当的坐满了8桌。
女人们都晒得皮肤黝黑的,很有精神气,嗓门普遍大,说话乍呼呼,雷鸣般的。几个女人搭一伙,端着个大酒碗,一桌桌的灌人喝,喝不过的自罚几杯子,量小的就拿小碗灌,量大的就拿小酒缸。
我因为承诺过陈大叔不喝酒的,于是问村长家男人要了些花茶,算是以茶代酒。女人们过来时,我就说了几声好话,奉承着,虽然这么下来,被不少人笑话了,但村里人实在,也不必此放在心上太在意。
挨我最近的女子叫陈家庆,住在村子东边靠近小河的第3家,最近刚刚学做生意,为人老实,喜欢清静,不怎么爱说话,因而这里的女人也不搭理她。
我坐在长椅上低头默默吃菜,那个女子倒先凑过头来,脸上带着窘色,试着攀谈道:“你是陈青吧,我叫陈家庆,我听阿娘说你挺会做生意的,嗯,想请你指点一下,不知道可以不?”
我想了半会子,点了点头回答:“嗯,成,我过些日子有空档了,你来找我好了,你知道我家在哪吧。”
女子眼睛变得亮亮的,兴奋着说:“谢谢,太感谢了了。我知道你家在哪,赶明等你有空子就登门求教。”
俗语说的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个有拼劲的年轻女子,只要找准自己的道路,日后定会有番大作为的。
一帮子女人闹哄哄的四处拼酒,到处撒泼,闹腾到蛮晚才匆匆收场子,我看大家都散了,起身准备赶回家。
村长突然对着我的背影喊道:“陈青呐,姨母有事找你说,你慢些走。”
我立刻抽回踏出去一般的步子,略微不解的问道:“村长,你找我有啥事?”
村长见我停住了脚步,就赶忙跑到我跟前,说道:“先进屋吧,咱到里间说,站在外面像什么样子呐。”
我点点头,默默跟着村长进了里屋,村长家院子很大,里屋布置得精致得体,墙刷的白白的,整洁大方,桌子椅子看成色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制成,墙上挂着几幅雅致的图画,颇有完本神站之风。
我从几个同桌吃饭的女人口中了解到,我和村长算是近亲,算上辈分,我要叫她声表姨母的。村长早年读过几本书,本想考科举做大官,但参加乡试,屡次落第后就决定留在村里发展。这么些年下来,积累了不少好名声,街坊邻里就推举她做了村长。
我近来的表现,村长自然打听得到,知道我做了醉乡楼的账房先生,还出去卖吃食,赚了不少钱。这些举动都让村长感叹不已,两个大女人就唠叨起做生意种地的一些心得。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村长的话,心里急着赶回家,但村长却迟迟不入正题。
村长家男人给我沏了壶花茶,慢慢坐到左侧的花梨木椅上,语重心长的说道:“陈青呐,你村长姨和我说了你这些日子的表现,我们两老人都替你死去的爹娘高兴,但是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家夫郎都好几年了,肚皮没任何动静,一个蛋也没下。我觉着你既然有足够的本钱了,就纳个小侍或是侧室吧,总得留个孩子啊。”
我紧皱眉头,内心十分厌恶这些封建思想,表面上还算和气的回答:“嗯,我回去会考虑这事的。”
村长家男人见这事有苗头,我也没拒绝,高兴的把我送出院子,对着我远去的背景直喊道:“听你叔的话准没错,回去好好想想,路上小心呐。”
晚上,我没和小花提起此事,继续努力耕耘,实行造人计划。我想只要和小花快些有个孩子,也没人会劝我娶其他男子了。
隔天一早,我卖了早点,到陈大柱那领了一批食材,接着如往常一样去书房看账本,午间给福满那孩子讲课,教画画什么的。
福满最近越来越黏糊,缠着我带他去逛庙会,放河灯---等等,仿佛我们是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我多次拒绝,几次下来,身心疲惫。为了不被烦死,我答应福满,1周后带他去逛庙会。那孩子傻笑了半天才恢复正常。
很多年后,我回想往事,依然为当时的顺口答应而深深悔恨,那个阳光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