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的产品都是我们公司自己的设计师设计,专业打造的,技术沉淀了几十年,有大量地自己的专利,不是其他公司能比的。我们销售人员自然也要跟上了。”阎守生见文苑这么直率的性格,很对自己的脾气,心无旁骛地说道。
“那你们价格也不便宜啊?想定下来,还得我们公司讨论才能通的过啊!”文苑笑着爽朗的说道,右手在阎守生的大腿上滑了几下。
“一分价格一分货。不怕价格贵,就怕货比货,你们负责人可以到我们展厅来参观一下,实地考察一下看看质量吗?只是看图片,听我讲总有些虚无缥缈!”阎守生看看方案,有看看文苑认真的说道。
“对我来说,看不看都一样,公司采购的,能用就行,谁管他哪一家的,你说是吧?”文苑见阎守生没反应,笑着说道,手活动的更厉害了!
“那文经理有什么打算啊?”阎守生听着,突然觉得大腿上一阵敏感,才发现上面有一只手在活动,伸出左手握着问道。
“那要看你的表现喽……”文苑见阎守生抓住自己的手,握的更紧了,靠上前去在阎守生耳边吐了一口气说道。
“对不起,我是做业务跟单的不是卖身的,能做就做,不能做绝不会强求。恕不奉陪!”阎守生期望着把这个项目谈下来,一门心思的谈着方案,没留神不成想,突然被人家碰倒了敏感地带,那心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动的不停,再受到文苑近距离的接触,淡淡的幽香也飘荡而来,有些心烦意乱,听到话音,顿时明白了过来,气愤的义正言辞地说道,说完也明白没戏了,资料收了起来,扭头就走。
“不就是一个卖家具的小业务员吗,拽什么拽,还充什么圣人啊……”文苑见阎守生不留情面地说的那么难听,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阎守生非常愤怒,大脑一下子“嗡嗡”作响,感觉一片空白,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迈了出去;顶着烈日炎炎走进了人民公园,在人行道上绿荫下,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来到一个荷花池边,池水清澈见底,水草油油的在水底招摇,鱼儿欢快的在水里游来游去,碧绿碧绿的荷叶像一块块圆圆的大玉盘,一个挨着一个,一层高过一层,粉红色的稀稀落落地荷花在绿叶中绽放,在风中摇曳。池塘边上各种奇形怪状随意堆砌的石头旁是低矮的,各种各样的盛开地鲜花在枝头争奇斗艳,在风中摇摆。旁边零星摆放着一些户外排椅,阎守生就找了一个没人的位子,放下手中的包,坐了下来。
眼前那何田田的莲叶,那含苞待放的荷花,那自由自在欢快的鱼儿,一副静谧地仲夏荷塘图展现在面前;叶是叶,花是花,鱼是鱼,各有各的天地自在快活,看着这些优美跳动地画面,那颗凌乱的心也逐渐的安静了下来。阎守生心想:选择了这条路,什么人什么事情都可能遇到,随他去吧!然而这种肮脏的交易自己绝不会为之,那么做单的期望也必然随之落空。既然这单不行,自己就必须另觅客户。这个客户对自己来说已经毫无价值,又费了那么多功夫,也不能白费力气,回头发给别人跟吧!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俗话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此处不行必有可行处,撸起袖子加油干,不信做不出单子!
说干就干,阎守生回过神后,又继续去扫楼跑单,见跑的差不多了,人也乏了,就停下了脚步歇歇脚;想起前一阵子跑的一个客户认为怡美价格高不是他考虑的对象就被阎守生舍弃了,现在估计家具应该进场了,也不知道采购的是哪一家的,质量怎么样;索性去看看,多了解一点,对自己也有帮助。
来到了那家公司门口,透过玻璃隔墙看过去,整齐又崭新的家具摆放的到处都是,还没安装完;工人还在里面各自忙碌着。阎守生抬起脚步准备走进去瞧瞧,正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心想:声音怎么那么耳熟,会是谁呢?就后退了几步,靠着墙边缘站着,数息之后,就看到两个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正商谈着事情,定睛一看,原来是许经理,是巧合吗,会那么巧,不停的撞单!阎守生那本来不平静又被碰撞的心灵一下子冒起烟来,强忍着怒火,再一看这家具也不是怡美的啊——他在飞单,公司肯定不清楚!进去吧,太尴尬,一点用也没有,原来自始始终,自己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一只小虾米罢了,案板上的鱼肉也称不上,这就是自己的处境。阎守生看了一眼,默默地离开了。
事情经过了,心里也敞亮了:看着自己的处境,只有依靠着怡美这棵大树,先生存下去,然后看情况再随机应变,但是也不能放弃自己的利益,因为自己是人,是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