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到她的手腕都要被重夜掐碎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疼,可她紧紧咬着唇,就是不发一声。
直到那股仿佛蓄含了巨大力量的手掌猛然一松,欣长的身子翻身而下,那种压迫之感倏然消失,云嘉姀才仿若重获新生般,狠狠喘了几口气。
“你想离开便离开吧。”男子利落的从chuáng榻上下来,整理了略微凌乱的衣袍,“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