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工作太晚了,早点休息。”
君辞把奶喝光,在她转身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把人揽到腿上。
“总,总裁。”电脑那边几十个管理层齐齐盯着镜头,昨天回去才知道这位是总裁的正牌女友,这么大的瓜,他们好想吃啊!
“散会。”君辞一把将电脑扣上,隔绝了这帮八卦精的镜头。
苏灼看着把头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手里还拿着空杯,“做什么?”
君辞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脸上摩挲了一阵,最后指腹落在苏灼的眉眼,“你很好。”
“嗯?”
君辞凤眸勾着醉人的光,“小灼,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也是我的。”
苏灼怔了一下,因为听到怪物而微乱的心平静下来,她浅浅笑开,“好,是你的。”
今天君辞没有赖着她非要跟她睡,可能是良心发现了,苏灼没问,回房睡觉了。
月亮挂上了星星,几片薄云飘过来遮挡了耀眼的月光。
“啊——!”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时不时有痛苦的叫声传出来。
唐风把粗针头从壮汉身体里拔出来,瞬间,有血从里面渗出来。
他嫌恶地把针头扔掉,看了眼那人软塌塌已经抬不起来的手腕,又看向身后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像个帝王一样的君辞,“辞爷,可以了,再搞就死了。”
君辞凤眸没了在苏灼面前时似勾非勾的妖艳,此刻只剩下一望无际如深海巨渊的瞳仁,漫上了浅淡的紫,叫人背后发寒。
反正秦垣是不敢跟他对视,老老实实站在一边。
“除了这只手,还有哪里碰到她了?”君辞懒散椅在靠背,声音薄凉。
壮汉嗓子都喊哑了,手筋断了,正以扭曲的姿势被拷在木桌上,“没,没,没了,我真的没碰到她。”
君辞凤眸轻眨,“其他人呢?说出一个我便放了你。”
于是他开始像前面几个人一样给兄弟泼脏水,不管碰没碰,都是碰了,反正他要活命。
唐风咽了咽口水,辞爷够狠,人心在他手里被玩弄的都要失去血液供应了。
君辞看了唐风一眼,“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