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她确实不清楚，楚殇在她修炼之初只交代过在她修到第九层功法前，她的心头血千万不能被人得到，否则就会一生都和这个人纠缠不清。所以这次楚殇看到杜若体内有她的心头血才会突然发疯。

“阿离，你真的是看轻我了。就算你的血对我有这些影响，但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血。”

“杜若，你能不能清醒点？对着我现在的样子你都能说喜欢，你还不觉得你是受了血的控制吗？听我的，尽快离开我。找个正常的女人结婚生子。而不是在我这样一个老太婆身边浪费时间。我今后只怕都会是这幅模样了。”陆离已经很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说的很慢却是最残酷的话。

“阿离，我不想找别人。就算你这辈子都是这模样，我也要陪着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更何况你变成如今的样子，都是因为我。我怎么能弃你于不顾呢？”杜若打定主意，不管陆离说什么都不会走。

“你真是……”陆离两世都没遇到过这么纠缠的人，顿时语塞。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杜若的手机响起，“江平”的名字在显示器上大大地写着，杜若忙接听：“喂，江哥，接到晚歌姐了？”

“你丫净给我找事！”电话里传来江平气愤的声音，“我在机场等到现在了，你的苏晚歌到现在都没见人。她早上七点多打我电话说会坐八点半的飞机来帝都，她发给我的航班号应该上午十点多就到帝都机场了，结果到现在都没见到人。我打她手机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