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已经没有再变老了。而且，我不想问她，她没有找人来帮忙，说明她不想找，我都听她的。”

“哎，你啊……”苏晚歌叹息了一声，“杜若，说实话，我真羡慕陆姑娘，她有你这么死心塌地地对她。如果有个人这么对我，我真是死也甘心。”

“晚歌姐，你不懂，”杜若的眼里温柔滴似能滴出水来，“遇见阿离，用尽了我这一生的幸运。可对她来说，遇到我或许是她这一辈子最不幸的事，若没有我，她现在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杜若在心里默默想道：如果阿离这辈子没遇见我，即便过了百年千年她都会是年轻模样，也许一世无忧，修成大道。

苏晚歌想到了阳台上的陆离，顿时叹息不语，只能安慰地拍了拍杜若的肩膀。

陆离醒来的时候日光正盛。不过冬日的阳光总是不那么刺眼，暖洋洋地覆在身上，带得人的心情都开朗许多。她看着旁边正对着她笑的杜若，不知为何，今天看他格外顺眼，可能是阳光正好的关系吧，她想着。

“何事高兴？”陆离问道。

杜若脸上笑意更盛，桃花眼闪着光，“阿离，你这几天一天比一天清醒的时间久，我真高兴。”

“哦。”陆离无法理解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随口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