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你，是谁？

“你现在还能做到吗？”系统之灵将她内心真正想说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大概有那么一两分钟，她没敢去看查尔斯。

查尔斯表现的很沉默，出神的看着昏迷中的苏洋，神色复杂，嘴角绷紧。

系统之灵深吸一口气，看向查尔斯，她现在急需一个答案。于是她又重复问了一遍：“你现在还能做到吗？查尔斯。”

“这不是能不能做到的问题！”查尔斯烦躁的说道。

系统之灵愕然，愕然中杂糅着几分慌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她一脸焦急的问道。

查尔斯掀起袍袖，系统之灵低头望去，在查尔斯的手臂上，她赫然看到密集的鳞片。她捧起查尔斯的手臂，诧异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就是当年我剥离系统所付出的代价。”查尔斯将鳞片盖起来：“那可是系统啊！四大混沌神联手打造出来的东西，我查尔斯算什么东西，说剥离就剥离了？”

查尔斯说到这里，系统之灵便猜到了什么，瞳孔蓦然放大。

查尔斯瞥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邪神做了交易。”

“然后呢？”系统之灵的声音都在发飘。

空气沉闷的几欲令人发狂，系统之灵怔怔站在原地，冥冥中，她感觉背后缓缓睁开一对绿油油的眸子，邪恶，阴冷，还带着某种嘲讽的笑意。

“等我身上长出九十九枚鳞片，当初和我交易的那位邪神就会来找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到时候，我会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查尔斯转过身来，逼近一步，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死死盯着系统之灵。他是有千万句奉劝系统之灵的话想说，然而一旦那句话到了嘴边，他突然觉得好无力。说与不说，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澜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查尔斯转过身去，默默走到石台旁，低下头，目光落到苏洋脸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

系统之灵像是虚脱了一般，撑着墙面，大口喘着粗气。

她脑子嗡嗡作响，难怪所有宿主的攻击对他无效，难怪四大混沌神事后没有找查尔斯算账，原来这里面竟然牵扯到那个存在。

“你真是个疯子。”系统之灵颤声说道。

“你了解我的，不成疯，不成活。以前，我不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查尔斯的声音很平静，他抬起手，掌心按在苏洋的眉心。接着，他抬手虚握，一阵光华闪过，苏洋的元魂直接被他从苏洋身体里拽了出来。

苏洋元魂浮空而起，周身散发着一团金色的光辉。

淡淡的荧光犹如星海般璀璨，照亮了整间昏暗的斗室。

查尔斯抬起头来，聚精会神的观察着苏洋的元魂。

他一边观察，一边缓缓拔出一把匕首。

刀锋雪亮，查尔斯的目光最终落在附着在苏洋后腰的那块瘤子上。

查尔斯手起刀落，迅速将那块瘤子切除。那块瘤子落在了查尔斯手中后迅速萎缩，查尔斯一伸手，放在架子上的一个玻璃罐子迅速飞了下来。

查尔斯小心翼翼将那块瘤子放进玻璃罐子里，当他将罐子密封好后，那块瘤子不光停止了萎缩，瘤子表面上生长着的触手，也在缓缓舒展。总之，那块瘤子重新获得了生机。

这时，苏洋的元魂徐徐回到苏洋体内，过了好久，苏洋仍然是昏迷不醒。

查尔斯将那罐子交到系统之灵手上，系统之灵双手捧着那玻璃罐子，一脸疑惑：“这是？”

“这就是你说得那个小女孩的元魂，小心拿好，回去之后，将罐子盖打开，置于那个小女孩的鼻子下面就可以了。”

查尔斯有些倦了，不理会系统之灵，朝外走去。系统之灵赶忙叫住他：“他什么时候能醒？”

查尔斯猛地停下脚步，系统之灵的心咯噔一跳。

“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查尔斯留下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再度迈开脚步。系统之灵一直目视着查尔斯的背影，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她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苏洋身上。

苏洋在昏迷中还眉头紧皱，显然正在遭受莫大的痛苦。

系统之灵三步并两步上前，她先是将盛放妲雅元魂的玻璃罐子放在一边，然后，她在石台边缘坐了下来。

四下里慢慢变得安静下来，望着苏洋，系统之灵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苏洋偷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