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要死了,你们还不让我说我想说的话,我平时的好都白给你们了。”
“你们的良心真的是让狗给吃了,这辈子我算是瞎了眼,没早把你们给弄死,我恨啊。”
躺在地上的严判官实在是受不了了,一般都是以死者为大,虽说现在他还没有死,但是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按照阎墨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再让严判官活下去的,所以严判官想着就算死至少也得体面一点吧。
可是呢,牛头马面这两个货,每次都要来拆台,一点面子都不给留,这让严判官气得当场‘爆炸’,一口老血差带你吐了出来。
“你有时间说这个还不如抓紧把你的同伙都给供出来呢,那样你也不用受折磨了,早日让你安心的去。”
牛头马面假装以泪洗面,他们想要通过打感情牌让严判官说出来其余人的下落,这样他们也好在阎墨面前邀功啊。
“不用了,刚刚我已经感知到了,所有人都到齐了,全部都在结界外面候着呢。”
阎墨能够感应的出来,外面有很多高手在攻击结界,不过结界现在也几乎没有什么作用了。
剩下的工作就是收回生死簿,然后将所有的叛逆之人全部一网打尽。
“可恶啊,这些傻子,偏偏这时候来了,唉,是我对不起各位。那就让我们一起走吧。”
严判官竟然因为这些人为了他前来送死儿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不可能的,严判官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因为这些人为了他舍身赴死而感动呢,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多年的运营和积累全都都付之东流了。
“既然人都来齐了,我也就不废话了,生死簿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阎墨催动的专门克制生死簿的器物原来是盛放生死簿的容器,这是两个书盒,一个存放生簿,一个存放死簿。
“不要,你直接杀了我吧,生死簿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现在生死簿已经和我的血肉融为一体,我生则全,我死则灭。”
严判官真的是诡计多端,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的出来。
不过阎墨早就预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他才带来了书盒。
要知道,专门盛放生死簿的书盒可不是凡物,要说什么与生死簿最为契合,那绝对是这两个书盒。
“严判官啊,你失算了,我的书盒可以强行将生死簿给牵引出来,你就算将生死簿融入血肉也没用的。”
“因为这样做,取出生死簿的过程会让你更加痛苦。”
阎墨动手了,两个书盒分别散发出两道光芒,它们自动锁定了生死簿的位置,然后开始牵引生死簿回来。
看起来这好像是一个柔和的过程,但其实对于严判官来说整个过程霸道且强烈,他的血肉被硬生生地给撕烂了。
这样地痛苦是剧烈的,同时也是持续性的,但是最痛苦的是他不会让人当场死亡。
“呼呼,如此很辣的手段,是在是和你地年龄不相符啊。”
严判官大口喘着粗气,他现在濒死之际反而有些释怀了。
“哼,这只不过是我修习的功法而已,我活的岁月远远不止这些,好了,我留你一口气就是想让你看看你精心培养的这些门客被绝杀的场景。”
阎墨收起了书盒,将它们托在手中,结界此时已经解除,所以从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喊杀声。
“这种结界虽然厉害,但是我们众人联手还是将它击破,现在让我们再次联手去给严判官帮一把手。”
“杀!杀!杀!”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角色们又要跑过来送死了,这些人的实力并不弱,但是相比于严判官还是差得远了,那就更不用说阎墨了。
就是牛头马面去迎战都能够打趴下一大片。
“这就是你所谓的精锐与多年的心血?简直就是乌合之众,丢光了我们地府的脸面。”
“不过呢,今天心情好,我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让你们见识一下生死簿真正的威力。”
阎墨打开书盒,取出了生簿,然后念了九字真言。
“临兵斗者!去!”
只见生簿飞到上空,然后散发出大片的光晕笼罩了那些严判官的门客。
“这是什么意思?开打之前还要先放烟花吗?有意思,这是在庆祝自己的死亡吗?”
那些门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傻傻地往前冲着。
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