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搞错了,我滴使臣的干活,不忽悠归位。”
可家丁哪里听他解释,拎着就走。
范江陵见此也不阻止,人有家丁将人拖走。
他是一点见日本人的兴趣都没有,直接赶人又显得太小家子气。
被殃及是最好的结果。
将二人清理出去后,杜如晦长出了口气。
脸上的怒容转瞬间消失一空。
走进偏厅对范江陵严肃道:“贤婿,你正值年少,当有所作为。
可不要相信这老和尚的胡言乱语。”
范江陵笑着点点头,“老泰山放心,小婿明白。”
杜如晦点点头,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问道:“贤婿。
你如今声名鹊起如日中天,我想也是时候成家了吧。”
一提到成家范江陵满脸笑意道:“老泰山说的是。
小婿已经准备迎娶君儿过门了,今天本来是想跟老泰山商量下日子的。
可一进门就被这些俗物缠身,还没顾得上跟老泰山提及。
不知老泰山以为哪天合适?”
听范江陵这么说,杜如晦满意的点点头,朗声笑道:“哈哈,好呀。
既然是喜事,老夫认为哪天都合适。
只不过你的身份特殊,咱们定下的日子不一定管用。
还得辛苦你跑一趟,问问宫里那位的意思,毕竟血浓于水。”
近些天不知为何,他总觉的心神不宁,有种大限将至的感觉。
对于两人的婚事,杜如晦认为是越快越好。
如果范江陵是普通人,他早就定下日子将其绑回来拜堂成亲了。
可偏偏他身负皇家血脉,自己说的不算呀。
范江陵点点头,“老泰山说的是,这点我也考虑过了。
待到下次武比的时候我会让陛下赐婚,并亲临主婚。
不过只有一个侯爵夫人的名头,还是有些委屈君儿了。
我想当场为她讨个诰命回来。”
杜如晦笑呵呵的缕缕胡子道:“贤婿有这个心思老夫就很欣慰了。
但诰命这个东西不可强求。
你是人中龙凤,侯爵不是你的终点,诰命这个东西以后有机会再讨就是了。
这个东西不必强求,有你我在,即便君儿什么诰命都没有。
难道就有人敢其辱她了吗?”
他知道大唐的诰命不是那么容易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