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
出了外面,细雨竟然飘了起来,润湿了刚刚干了一点点的地面。
凤玉致在街面买了一把小伞,然后看着湿湿的地,眉头皱起,然后弯下了腰:“来,我背你走。”
“不要。”多丢人啊,米若不肯。
“不要我就抱着你过去,你信不信。”他是很期待的。
他无赖起来,也没有什么不敢的,米若终是妥协,然后弯下腰儿趴了上去。
将细长的银链子藏好:“恨不得将你勒死,凤玉致,我警告你,你最好早点把这个取下来。”
戴着,一点也不方便。
凤玉致笑道:“开锁的在宫里,要不现在回去,不逛了。”
“好。”她不想出来丢人现脸的。
“那朕就背着回宫吧,你现在知道,你往时听到的版本,都是什么了吧,你也别相信,那些都是加油添醋的,你说我香艳的痛,其实真的是有那么点真的,我也记不起来,那些在我身边的女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如不是眼睛像你,就是眉毛像你,要不然就是骨子里,透着你的刚硬,又如你的恬静,但是没有一个真正是你的。有一个妃子比较深刻,那便是透着白牡丹的,还记得你住的听风阁吗?那儿大片大片的牡丹,牵着你手走过的时候,那些绿成了黑,那些艳,成了白,只有你才是鲜明的,有天蓦然看到那绣出来的白牡丹,想起你,想起那时牵在指尖里,你那灿烂的笑颜,便不知为何,就偏宠于她,可是现在也不曾记得,她被安置在哪儿了。”
米若沉默不语,凤玉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舌烂莲花,无所不能。
“这一家的粥不错,你应该喜欢的,可是现在不是早上了,明儿个早上,我带你再出来吃。”
“臻王爷。”米若轻声地叫着。
凤玉致偏头看,果然看到阴魂不散的臻王爷,带着侍卫就走在旁边。
他手拢紧一些米若,冷冷地看着他:“朕没有召你回京。”
“本王也不是为你而回京。”
这么多年没有见,二兄弟之间,依然是水火不相容一样。
米若趴在凤玉致的肩上,有些叹息。
然后故意说:“臻王爷,以你的兵权,以你的能力,你为什么不反当今的皇上,我相信你可以的,等你当上皇上了,你要什么,都可以有什么?”
脚让凤玉致,掐得有些痛。
这个小气的皇上,现在生气了,不过也是意思地掐一掐而已。
凤夜臻也听出了米若的意思,这以多年没有见,当初真的以为她死了,他不死心地寻找,依然是没有半点的消息。
是的,是她,尽管她容颜已改,但是还能认得出来,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只要看着她的眼睛,他就能认得出来。
米若,终究是一番好心的。
那次的事,是他欠她的,如果没有犹豫,如果早一步,就会造成现在的遗憾了,米若的脸,也不会变成这样。
来京城的时候,他让人将她的事,全部都打探得清清楚楚的。
越是知道得多,越是心痛,越是沉重得让他自责。
“真的是得到天下,就什么都能得到吗?”他反问米若。
她只是一笑,趴在凤玉致的肩上,闻着他身上干净清香的味道。
凤玉致被无视着,一张脸,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过了那片有些不平的湿洼之地,然后将米若放下,牵着她的手,让她走里面,他霸道地挡在外面,不许她和臻王爷多说些什么。
“臻王爷,谢谢你的保护,到这里为止,你可以走了。”
“米若,你会不会很痛。”臻王爷却没有走,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米若心里越发的感动,咬牙,然后笑笑:“会痛,但是,也会过去的,臻王爷你也请放下,有些痛,一个人承受着就好了。”
“顾米若。”凤玉致不客气地叫了。
“什么?”她也不害怕地看着他。
怕他作什么呢?现在就惹他生气,让他厌倦她啊。
他气得有些呛,捏紧了米若的手,又不舍啊,怕是捏痛了她。
转身,看着米若,然后扬起袖子抹起她的鼻水:“看你,得了伤寒,还是这么多话,快些回去,喝点药睡一会。”
“嗯。”她终于难得一次这么乖地点点头了。
他一笑拉了她就走,入了宫中,他便是皇上,想不让臻王爷见到米若半分,就不让。
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