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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板,那我就不客气了!”墨随遇看也没看床上的东西,只觉得两人在这里她更闹心,便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声细如蚊道:“我有些不舒服,两位请回吧!”
一听到墨随遇的声音,陆择安似乎是忘记江一蔓在旁边,立刻紧张的问道:“是伤口又疼了?”
听着陆择安紧张又温柔的声音,江一蔓有些吃醋,拽了拽他的胳膊,嗔怒道:“择安!”
“没事,多谢老板关心。”墨随遇心中酸涩:“我该休息了。”
闻言,陆择安才放下心来,看着江一蔓正色道:“咱们走吧。”
江一蔓点点头,再次将身体紧靠在陆择安的怀里,走了两步,感觉不解气,又回头看着墨随遇道:“墨秘书一定要好好养病哦,把身体养好了,我和择安的婚礼还要参加!”
陆择安脸色一冷,想阻止江一蔓,但她话已出口,他阻拦不及,正好,他想看看墨随遇的反应。
他们要结婚了?
墨随遇一愣,手不自觉的放在了伤口上,因为情绪有些激动,她没有意识的按了按胸口,心中的苦涩越来越大,就像胸口处被人扎了一刀又把刀拔出去,再扎进来,如此反复般的疼痛。
“老板给我这么多补偿,婚礼我必须参加啊。”墨随遇强行挤出一脸的笑容。
语气欢快,没有一点点儿的伤心!
陆择安暗了暗眸子,随口问了句:“孩子呢?”
“宁相濡他们带出去吃饭了,一会儿就回来。”褚以沫答道。
江一蔓闻言,扬轻一下唇角,冷哼一声,她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今天在墨随遇这里受的气!
陆择安和江一蔓刚走出病房,褚以沫就气冲冲的一把将病房的门踢上,嘴里忿忿不平道:“不过是热脸贴人冷屁股,有什么可炫耀的,胸大无脑的女人!”
墨随遇没有心情和褚以沫开玩笑,只闷闷道了声:“沫沫,我难受。”
“天涯何处无肥料,何必在意一坨屎!”褚以沫安慰着墨随遇,顺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神情一愣:“我去,这么烫!你发烧了!”
“我都说了我难受。”墨随遇有些委屈,看到江一蔓和陆择安两人成双的出现在自己在前,她心里是不舒服,但她身体也很不舒服啊!
“你等着,我赶紧叫医生过来。”说着,褚以沫开门就要往外跑,正好碰到三个男人带着两小只回来,褚以沫慌张中也没注意,一头撞进了宁相濡的怀里。
宁相濡打趣道:“大婶,我这一回来你就对我投怀送抱,未免有些太热情了,就是对我有意思也不能这么直接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你个头啊看!”褚以沫一脚踩在宁相濡的皮鞋上,咬着牙道:“小遇又发烧了,我正要去叫医生。”
“哎呀,大婶,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没说出来,一听墨随遇又发烧了,宁相濡赶紧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正色道:“又发烧了?你不赶紧按床头的呼叫铃叫医生,往外跑什么!”
说完,挤进病房里,按响了床头铃。
“我这一着急,给忘记了!”褚以沫和安景阳他们返回病房,就忙着打温水给墨随遇敷额头。
“咦?这怎么有本房产证?还有支票?”宁相濡叫完医生一低头,看到病床上的东西疑惑道。
褚以沫一边打水,一边把陆择安和江一蔓来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
闻言,无闻黑着一张脸,暗自咬了咬牙。
墨随遇又发烧,多半跟陆择安有关系。
医生过来之后,给墨随遇检查伤口时,都惊呆了,那一片殷红的血把纱布都浸透了,他有些责备的看着床边的几个人道:“这么多人都看不好一位病人,这伤口如果再复发,问题可就大了!”
几个人赶紧点头认错,医生给墨随遇重新包扎好伤口,又给用了一些退烧的药,临走前,反复叮嘱他们,一定要看好墨随遇,不要再让她情绪激动,更不要再让伤口受伤了。
等都收拾完,已经夜里十点钟,墨随遇已经睡下了。
怕墨随遇夜里再有什么突发状况,三个男人商量着轮流守夜。
两小只有些困了,褚以沫就带着两小只去休息。
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接着门被推开,呼啦一下进来五六年年轻的女孩子。
她们一进来,那双双眼睛就如饥饿了好久的黄鼠狼看到小鸡般眼睛发着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