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所以一直不得选职,再过一年半,宗泽将会被逼得无路可去,而不得不告老还乡,被宋徽宗任命为南京鸿庆寺主管,然后被王黼诬为蔑视道教,而被监押,但是他在这里遇到扈成了,这些都要被改写了。
宗泽早就听说过,当今官家,喜爱三皇子赵楷胜过喜爱太子赵桓,梁师成等人一直在捧赵楷,暗中策划废太子而立嘉王,现在赵楷无端被袭,让宗泽一下想到了立嗣之争,不由得暗自跺脚,心道:“怎么就搅到这里来了。”
这个时候外面何家的家丁冲了过来,大声叫道:“什么人?什么声音?”扈成回手就要摸身上暗藏的甩棍,宗泽看出他的意思,摆了摆手,然后到了窗前道:“你们都退下吧,没有人,是一只野猫。”那些家丁听到宗泽的话之后,不由得都是一阵抱怨,然后就都散了,他们不知道,宗泽是在救他们,他想着自己被搅进来就算了,何家家大业大,实在不要再被搅进来了。
宗泽收了宝剑,把床铺开,示意扈成把赵楷放到了床上,然后伸手把脉。
宗泽的手指搭上不由得眉头一皱,扈成吓了一跳,急忙道:“叔父,三皇子……?”他心道:“要是这小子死了,那我还是赶紧带着答里逃了吧,这宗泽被我的魂烟给注入了,应该不会不和我走吧?要是因为我的缘故把这个抗金的民族英雄给害死了,我的罪过就大了。
宗泽沉声道:“我摸着三皇子的脉像,没有什么大碍啊?”
扈成长出一口道:“对,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昏过去了……。”宗泽想了想道:“如果不出意外,那三个时辰之后,必然会醒来。”
扈成小心的
问道:“您有把握吗?”
宗泽点头道:“这个把握我还是有的。”
扈成道:“那我去把三皇子的护卫给找来。”
宗泽刚想点头,猛得觉得不对,再想叫住扈成的时候,扈成早就跑得没影了。
扈成根本就不相信宗泽说得,心道:“我稳当一会,还是回去叫了我老婆先出城吧,不然的话被困在这里,真出了事就麻烦了。”
扈成赶到樊楼的时候,就见一群群的书生抱怨着下来,而西楼早就没有了灯光,扈成心觉不妙,急忙抓住了一个书生问道:“那个……我借问一句,可是上面完事了吗?”
那书生抱怨的道:“可不是吗,虎头蛇尾,说好了的写词,偏偏来了一个画迷题,我们都被淘汰出来了,只有三个人入选……。”
扈成不管书生的废话,道:“那上了西楼的人呢?”
书生露出一丝妒意,道:“那几个都被选上了,跟着李行首回十秀楼了。”
扈成丢了那书生,向着十秀楼飞赶过去,跑得气踹吁吁的到了十秀楼,这里是宋朝的高级会所,没有小妓馆那种俗气,看着就像是大户人家一样。
扈成二话不说的就撞了进去,早有迎客过来——十秀楼的迎客是男人——向着扈恭谨有礼的道:“客人,我十秀楼只有十位姑娘待客,今日客人已满,还请客人另寻他处吧。”
扈成掏出一锭金子拍在了桌子上,叫道:“我要见师师姑娘。”
迎客笑吟吟的道:“对不住,师师姑娘正在和周邦彦大学士……。”
那迎客话没说完,扈成突然抓住他,厉声叫道:“别废话,快领我去!”说着把一柄解腕尖刀,取出来抵在了那迎客的脖子上。
迎客竟然不慌乱,沉声道:“客人是要在这里……。”他的话音没落,一群人就冲了过来,却是另一个门迎,把打手叫来了,不管外面装修是什么样的,妓院就是妓院,自然养有打手,防着闹事。
双方剑拨弩张之即,突然妈妈跑了出来,叫道:“你们疯了!官家来了,你们还不快散了!”她说话时候也看到扈成的动作了,冷哼一声,道:“我不管你是哪里,你现在就走,这事就揭过去了!”
扈成丢下人二话不说就走,出了十秀楼之后,四下看看,找了个没人的死角,背贴着墙一点点的游了上去,这是时迁的‘壁虎游墙功’扈成在成亲之前,闲着没事学来的,虽然这功夫练得没有时迁好,但是这里也没有人能发现。
扈成刚游到三楼的一个房间窗前,就见一个窗户推开,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正是今天在樊楼做品的周邦彦。
扈成立刻就断定那里是李师师的房间,其实扈成不知道
,这三楼都是李师师的地盘,因为接待皇上,没有人还敢再在三楼。
扈成闪身过去,一把揪住了周邦彦脑袋,不等他看清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