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蔡攸做得事情他也做过,而且自‘李浪子’可以说是不要脸的一个大家,这会向着高俅笑道:“太尉,你我一家,有什么不好说的,还用‘相托’二字吗,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高俅点了点头,道:“韩琦相公是我大宋大大的人物,当年正是有他老人家坐镇地,才使得西陲数年无患,而韩忠彦相公,也是劳苦功高,而今他的在家中修养,所虑的也不过就是后代儿孙,我今日看到老太师的从子韩存保只在街上闲散,不由得心疼不已,我们怎么能看着老太师家的孩子荒废年代呢,所以我想请几位保举那韩存保入禁军,做一个制使,而今李大人体谅官家爱民之心,就在京西为官家搜寻竹木,充实艮岳,以免从江南北运的耗费,可是却有许多刁民不识善政,于路破坏,我们
太尉府总要拨出人去保护,这人手……可是有点不足啊。”
李邦彦古怪的看了一眼高俅,又回头看了看蔡攸,两个人都听说高俅今天让韩存保骂得狗血喷头,现在高俅突然提出来让他们保举韩举保为殿帅府制使,其中之意,两个人精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李邦颜干咳一声,笑道:“太尉一心爱才,我们自然不能让太尉专美于前了,太尉只管放心,我们一定在官家面前,好好保举这个韩存保。”
蔡攸接口道:“我听说那王屋山脚下,新出了一块修竹,枝挺干秀,只是不好运输,李兄完全可以保举韩公子来远送此竹吗,想来魏国公家传渊源,学识丰厚,做这点小事还是不难的。”
扈三娘在外面听得不清不楚,她搞不清楚高俅为什么被骂了还要保举韩存保做官,也就不去想了,只是看着上面坐着的高俅,心道:“那高衙内敢肆行无忌,就是仗了这个老混蛋,他竟然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霸占人家的老婆,就几翻陷害一个英雄,这样狗一样的人,还要他活着做什么,我与其去杀高衙内那狗少,还不如杀了这个老畜牲呢!”
想到这里扈三娘把弹弓就握在手里,找了一枚有长刺的弹丸,站起来瞄着高俅,由于是隔着窗户出手,所以扈三娘不肯确定,仔细的瞄着,可是她就忘了,这里不是她们扈家庄,而是太尉府,她刚刚瞄准,突然身后有人叫道:“什么人!”跟着有急促的脚步声过来,扈三娘手上一抖,那弹子嗖得一声,飞了进去。
弹丸带着一股疾风穿透了窗纸飞了进去,只是刚才扈三娘瞄得是高俅的眼睛,这会失误,向着高俅的胸口打去。
高俅必竟是武将出身,当年在街上做混混的时候,也有过几分武艺,听声动手,抓起桌子上大盘子在胸前一隔,啪的一声,大瓮盘子被打得炸碎成数块,那轻薄的玩艺仅阻了一阻弹丸,跟着就打到了高俅胸口,好在那么一阻,弹子翻身,长刺的那一面滚了开来,只是一个圆蛋着身,当时就把高俅的胸骨打断一截。
高俅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他身后的护卫党世英急抽刀挡在了高俅的身前,那刀如一泓秋水,灿烂若华,果然扈三娘手快,就在那些人冲过来之前,第二枚弹子也打过来了,党世英向前一步轮刀劈去,只一刀,就把那弹子给劈成了两半。
这会那外面的护卫已经冲过来了,扈三娘完全来不及发第三弹,而且高俅缩到桌子底下就没再出来,而蔡攸等人也都鬼叫着四下躲避,扈三娘也没有人好打了。
扈三娘把弹弓在身上一掖,反手拨刀,身子不转,回手一刀就劈出去了,那当先的一个护卫提刀来格,红绣鞋锋利,扈三娘手
上的力量也到了,一刀把他的刀尖给劈下去了,随后刀向一插,就刺进了那护卫的心口,跟着身随刀转,刀在那护卫的身体里转了一圈。
那护卫的五脏六腑都被搅烂了,血冲到了嗓子口,把一声惨叫生生给压下去了,而且身子就挂在扈三娘的刀上,并不倒下。
扈三娘回过身来,一脚飞踹那护卫的身上,那护卫闷哼一声飞了出去,砸在了同伴当中,心肝五脏却都缠在红绣鞋上,被扯了出来。
高府护卫一片哗然,这来得人是杀人魔王吧?怎么出手这么狠毒,一干护卫纷纷拨刀纳喝,却谁都不肯先上前。
扈三娘自己也恶心的够呛,心里暗骂扈成教得什么玩艺,下回再也不这么用了。
扈三娘用力一振红绣鞋,也不说话,转身就走,这会各处护卫都拥过来了,当先一人,却是太尉府斥巨资请来的绿林高手‘飞天蝎’杨天杰,此人提着一日月乾坤刀,这东西前后都有刀头,中间握手的地方是月牙护手,轮起来呼呼风响,向着扈三娘就是一刀。
扈三娘身若柔柳,跟着刀转,那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