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这又恰好被过路的娄牧之听到了,认为他在吹牛,便想要教训一下他眼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这才将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心中清楚了,便道:“那好,事情既然都是一场误会,大家也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都随我进去吧。”
邱尚羽抬脚就要往里面走,却被娄牧之拉住,又对他问道:“我说羽儿,十多年前我也来过天兵阁。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山上的,怎么现在到了地下了?这相差也太大了吧。”
邱尚羽道:“这说来话长,等以后再向姑父解释吧。”
娄牧之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姑母呢?”
邱尚羽道:“哦,姑母她在这墓中待这觉得无聊,便去了常德城中,说是买几件衣服什么的。”
娄牧之又点点头,道:“这样啊,那咱们还是进去吧。”
邱尚羽一摆手,道:“您请。”
娄牧之对他笑笑,抬脚便迈进了墓门,邱尚羽几人也紧随其后,进了去。
众人进了古墓里面,又找了个地方说了会儿话,邱尚羽也讲天兵阁为何沦落至此的原因也统统告诉了娄牧之。
娄牧之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是一拍桌子,喝道:“真是岂有此理,原先你姑母离家的时候,只和我说天兵阁出了点事情,可我没想到是这般大的事情。岳父和大哥还被东陵宫关着,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管宫中的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和你姑母一起来。”
邱尚羽摇摇头,道:“事情发生在两个多月前,姑父早些时候来也无济于事。不过李景隆只是想要我们天兵阁给前线军马补给军械而已,应该不会也没必要伤害爹和爷爷他们。”
娄牧之怒眼圆睁,吼道:“他敢,要是大哥和岳父伤了一根头发,我要整个东陵宫陪葬。”
邱尚羽见他怒火中烧,安抚道:“姑父还请消消气,东陵宫势大,又有朝廷撑腰,仅凭天兵阁和七绝宫还远不是其对手。”
娄牧之道:“你不是说上次已经顺利打入过东陵宫地牢么,只要咱们这次制定一个周密计划,还是有可能将岳父他们救出来的。”
邱尚羽摇摇头,道:“上次那次除了有几位朋友的相助外,运气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再者,上次东陵宫留守的人少,大部高手都被定国公赵景泰调往济南了。但现在燕王粮道被劫,军队是进退不得,恐怕不日就会收兵回守北平,恐怕现在赵景泰已经率领东陵宫众人回了应天。”
娄牧之虽然报仇心切,但也能坐上七绝宫宫主的位置,也绝不是莽撞之辈,细听邱尚羽分析利害,便也不再说要再袭东陵宫的话了。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又道:“那羽儿,眼下你有什么打算么?”
邱尚羽想了想,道:“眼下天兵阁最重要的是先将迁阁的事情解决好,至于去东陵宫营救爹他们的事情,上次爷爷也吩咐过我,让我在达到天乾位功力才可动这个心思。”
娄牧之听他这话,吃惊道:“天乾位?这未免也太过困难,你如今是何等功力了?”
邱尚羽笑笑,道:“姑父何故如此吃惊,我可听爷爷说过,当年姑父二十五岁来天兵阁提亲的时候就已经是天乾位高手了,和他比也不遑多让。如今我也二十了,您莫非是信不过我么?”
龙使是九个兄弟,倘若被他知道了这些的话,那么不可能会再帮他们。
道衍接着向邱尚羽介绍道:“这位元龙使大人在九大龙使里面排名第一,不光是年纪,武功也是,是九大龙使里面唯一一个天乾位的高手,仅以手中二胡作为兵器就能抗衡千斤之力。”
囚牛笑了两声,道:“大师谬赞了,比起道衍大师您,小老儿这点微末武功算得了什么呢。”
邱尚羽也这样想,要是道衍愿意出手的话,那么凭借他接近先天境的功力,想要对付东陵宫的一个宫主那是轻而易举,甚至有能力同是对上两个,就像那日夜袭燕王府时他一人牵制花公叶婆两大天乾位后期的高手一般,虽然仅仅只是牵制作用,但也使得他们二人难以脱身。
道衍身为出家人,也谦虚的很,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囚牛大人客气了。”
都介绍完了之后,燕王便道:“那好,既然诸位都已经见过面了,那你们无人接下来的两个月就是这位邱少侠的手下了,务必要协助他营救出被关押在东陵宫的几位天兵阁的人质,懂了没有?”
钟氏三兄弟和囚牛都点了点头没有异议,但向来自傲的程玄礼就不情愿起来了,竖着剑眉,睁着怒目吼道:“什么?要我们做这一个乳臭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