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方向我自己去！”

楚瑞渊刚准备回身往御书房去，却看见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找你好半天了，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程琼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如果不是他们之间有所隔阂，楚瑞渊这个时候一定会很高兴，可是他此时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有话问你。”楚瑞渊说着叹了口气，看向了她身旁的随从：“请陛下屏退左右。”

程琼若却没回头看他：“先上驾辇，有事御书房再说。”

程琼若一副不冷不淡的态度，楚瑞渊忽然觉得她这副模样有些眼熟。

御书房内，司衣坊、司宝坊、司香坊的人都已经到齐了，那衣架上放着一件华服，看一眼就知道是皇后的规格，当然现下她们口中的称呼都已经改成了君后。

楚瑞渊面色铁青，不等他发问，程琼若却先开口了：“若你是想问那两个人，大可不必。我若看上了，一定会让他们入后宫，给个名分，断然不会让你百般猜忌。但我若没看上，我也不会让他们入后宫，永远不会。”

听到程琼若这句话，楚瑞渊的心落了地，可又瞬间忐忑了起来。

那时，他不喜欢燕云婉，却还是纳她为妾，也不曾向程琼若解释，就这样一直到了今天。

“这是过两日大典上要穿的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程琼若扔下这句话就忙政事去了，楚瑞渊这时才意识到，当初他们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登基大典上，程琼若作为凤命之女，手中握有兵权，出身也算显贵，自然没有人对这位女帝说些什么。

可站在她身旁的楚瑞渊，却是满心忐忑。

“你我真的要如此吗？”

程琼若回眸看他，笑道：“楚瑞渊，你我之间的故事还未结束呢。”

朝臣欢呼，他们步入众人目光。

“这局棋，咱们慢慢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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