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吗？”

还有一截话程琼若没有说出来，清风不是大希国的人，楚钦哲作为他们的对手，他应该更了解。

以楚钦哲的个性，楚瑞渊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保佑大希国百战百胜的棋子。

当这个不败神话被推翻的那一日，就是楚瑞渊成为弃子的时候。

清风不语，望着眼前的篝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现在有些信了。”半晌，清风终于开了口，“他说你是凤命之女，我原先还有些不信，可若只是一般的小姐，怕是没有这样的头脑，将你嫁给楚瑞渊，着实是可惜了。”

程琼若明白，清风这不过是在摧毁他们之间的信任，他想让她觉得，楚瑞渊就是配不上她，她值得更好的。

“他是大希的战神，无论何时，只要他在，大希就一定会胜。得此郎君，此生何求呢？”

帐篷外似乎有脚步声，程琼若听见了，微微侧目，可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身影，也不知是这帐篷不透光，还是只是她的错觉。

谈话结束了，清风站了起来，冲着程琼若微微一笑：“无论你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情感，你们都不可能在一起，毕竟得凤命之女者，可得天下。”

从她回到京都，这话她已经听了太多遍，已经厌倦了。

“离开前最后问你一件事。”程琼若没有将他所说的话放在心上，这种时候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就输了“我们将要去往何方？”

“去黔沙。”清风敛起笑，不自觉皱起了眉，那双眼仍是毫无波澜，“我们的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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