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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知道了又能如何

“程琼月真的被禁足了？”

程琼若听着采月的回报，心里不禁有些思量。

采月却好似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一样，满脸都写着兴奋：“是啊！小姐，二小姐现在禁足一个月呢，除了自己的房中，哪都不能去，就算是院子也不能踏足，这回可真亏了御王殿下给咱们出气了！”

沈念初这个时候正在给程琼若喂药，听见这话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可未必见得是什么好事。”

程琼若接过沈念初手里的药碗，自己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对此她也有些糊涂，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很可能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采月不解：“夫人，这话怎么说？”

一旁月瑕见着程琼若的药喝完了，便收起了药碗，开口说道：“二小姐一直以来就不喜欢咱们小姐，如今闹出这么一档子事，二小姐肯定更加看不惯咱们小姐了。”

沈念初听见她这么说反倒笑了笑：“月瑕是个机灵的。这事是这么说没错，程琼月毕竟是孙氏的女儿，闹了这么一档子事，孙氏肯定更看我们不顺眼了，说不定之后会更加为难我们。”

沈念初这个担心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孙氏的脾气他们都知道，程琼若抢了嫡女的位置，现在还害得程琼月禁足一个月，跟外界完全断绝了关系，她心里对程琼若肯定是憎恨的，只是不能说出来而已。

程琼若用帕子擦了擦嘴，似乎不是很乐意谈论这个问题：“这种事情我们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知道了孙氏就不会对我们动手脚吗？”

程琼若已经想明白了，她现在坐在嫡女的位置上，必然会招人嫉恨，外面那些人恐怕也是这样看待的。

京城中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的容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是缮国公府的大小姐，所有人只知道缮国公府的嫡女即将嫁给御王殿下楚瑞渊，其余的他们一概不知。

几个人不说话了，月棠这个时候还未离开，她上前一步：“不知小姐可愿意听我一言？”

“月棠姑娘若是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提就是了。”程琼若对月棠还算是柔声细语，这个姑娘往后很可能是她最大的助力。

月棠轻笑了一声：“小姐没在江湖上混迹过，心是狠不下来的，如今对着二小姐她们，虽说厌恶，可心里还是有些怜悯。”

“有话直说。”

程琼若心知这些都说得对，可她不想面对，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善意就这样被人辜负了。

“奴家以为，辜负您的善意的人，自然也就不用给她太多的善意。”月棠轻笑着，可看着却觉得冷，“这样的人就不用给她留什么面子了，往后的日子指不定要惹出多少麻烦来，还是快刀斩乱麻，就这样把事情了结了吧。”

月棠的意思程琼若听明白了，只是要做到未免有点难。

“我明白了，今日你且先回去吧，缮国公府不要常来，若是有什么事，我会让人去找你。”程琼若说着阖上了眼睛，她有些累了。

“那奴家告退。”

月棠走出院子就不见了踪影，楚瑞渊的人，自然是各方面都优秀，这样的轻功，就算是竹影也未必能追得上，这样的女人，作为探子是极其合适的。

“小姐，您真的信得过这个月棠姑娘？”采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程琼若闻言笑了起来：“采月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翼翼了？难不成你觉得月棠有什么问题？”

在这种问题上，程琼若很乐意听取别人的意见，有些事情是她看不到的，只有从别人眼里才能看得更加清楚。

“我只是觉得，月棠姑娘毕竟是御王殿下的人，小姐您只是答应给她赎身她便跟随您了，可要是御王殿下直接把卖身契还给她了，月棠姑娘就再没了要听您命令的义务。”

采月一通分析，倒是让程琼若对采月刮目相看。

这个小丫头平时不声不响的，许多事情都这样在一旁旁观，但不经意间才发现，原来采月在许多时候已经把所有的细节都想得差不多了。

“你说的有道理。”程琼若说着笑了笑，随后说道：“但若是要收服一个人，不全心全意的信任她，她又要如何为你卖命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采月你要好好学学。”

“奴婢明白。”

“我累了，今日先歇息吧。”

程琼若这边已经躺下休息了，楚瑞渊这边倒是收到了一封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