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不用给别人一个解释。”程雪凝说着叹了口气，偏着头看了一眼楚瑞弦，垂下了眸子，不管什么时候都遵守着礼仪，不去直视他，“这一点，在皇上登基之前应该就有了准备吧。”

楚瑞弦的登基大典已经过了，程雪凝的册封大典也就在不久之后了，如今他们两个人还没有达成共识，这册封大典办不办，也就是楚瑞弦的一句话。

可程雪凝说的是没有错的，从楚瑞弦决心要登上皇位开始，他的人生就此不同了，不管他是否能够得到心爱的人，他这一辈子都只可能是孤家寡人了。

帝位之上的人永远都是孤独的，程雪凝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这一点。

“朕明白，是朕对不起你。”

楚瑞弦服了软，可心底里却对程雪凝更加喜爱了，有多少女子能够做到她这样？

楚瑞弦忽地抬起了头，带着期许看向了程雪凝：“你说，只要你说得出来，朕什么都满足你，什么都可以！”

“真的什么都可以？”程雪凝反问了一句。

看着她的眼睛，楚瑞弦忽然打了个寒颤，皱起了眉头：“跟三弟有关的不可以，除此之外你说什么朕都答应。莫要说朕小气，若是有另一个人和你争夺挚爱，你也会同朕一样的。”

“臣妾明白。”程雪凝笑了笑，“臣妾想把淬香阁改为淬香宫，毕竟是皇上的发妻了，住在阁里总不是个事，往后会被别人笑话的。还有月瑕和采月，她们伺候惯了，换了别人臣妾不习惯，还是把她们召回来吧。”

听到程雪凝这句话，楚瑞弦忽地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她没有提到关于楚瑞渊的任何事情。

“没问题，朕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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