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去外面上,外面有土,刚好当施肥了。”
赋言抿了抿嘴,半响后开口,“师尊,我求你了,你起来一下好吗?”
赋言的声音原本就奶声奶气的,一听就像是小可爱,如今是求人的语气,显得到有那么几分小可怜。
祸归的语气算得上是恶劣,“我不要,自己去门口解决,别找我。”
赋言脸熟的跟龙虾似的,仿佛捏一捏就会滴血。
大眼睛一闪一闪的,里面仿佛有委屈在流动。
赋言和祸归两者都没在说话,也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赋言重新回到被窝里,酸着鼻子,红着眼眶,用被子裹住自己,在被子里弯成龙虾。
赋言想睡,可是不论怎样他都睡不着。
他得自己越来越难受,可是祸归一点也不想帮自己,明明只要起来一下就好了,可是她的态度永远都是那么的恶劣。
他也不想像现在这样啊,可是这有什么办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言不合就抱她大腿,跟她像连体婴儿一样分都分不开。
为什么是他?这样怪异的举动为什么要出现在他的身上?他一点也不想。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身上的难受,变成了心理上的难受,赋言的眼珠子在被窝里睁大。
没过一会儿,赋言就一些看不清自己眼前的东西了。
不是因为天黑,而是因为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眼睛。
而那东西还有点湿温。
赋言在眼睛上一抹,才发现原来自己抹到手背上的原来是眼泪。
赋言不太想让自己哭,可是却又控制不住,在被窝里闷声的哼了一声,然后低声的哭了起来。
他才不要忍着呢,有情绪就要发泄出来,他要好好的哭,哭累了说不定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