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了道观,指名道姓要见编排他们家女儿之人。
姜炁眼见闹的不成样子,自己便出去了。
据当时正在观中上香偶然看见这事的人提起,那个从后院出来的青元真人,见到宫家的老夫人后,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她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将人高高举在了空中。
而后,那老夫人扑腾了没两下便咽了气。
这动静自然惹的观中其他人惊吓不已,然后便见那青元真人手中突然燃起了一团火焰,直直朝着宫家的老夫人烧了过去。
而那宫家的老夫人,在这火烧之下,发出了阵阵惨叫,那惨叫引得阵阵鬼哭之声,使人闻之丧胆。
之后那活生生的老夫人身体内突然冒出来一团黑气消散在天地之间,此时老夫人身上的火也不烧了,老夫人也醒了,并且很纳闷地问了句:“我这是在何处?”
随同她前来的宫家众人告诉她此处乃是何处,又说了宫家二位小姐的事,老夫人倒吸一口冷气,晕过去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宫家是平郡王的亲家,他们家老夫人出了这种事,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姜炁被请到了廷尉衙门一遭,而后便被请到了皇宫中去。
皇帝虽不知晓青元真人四个字在六界之中代表什么,却也知晓他是流华山掌教真人的师兄,怠慢不得。
因此人到了宫中后,他并没有直接问罪,而是问:“那宫家的老夫人可是有何不妥?”
姜炁也不含糊,直接说:“她身上有魔气。”
皇帝听着倒吸一口凉气。
他生在这片大陆,自然听闻过千年前的神魔大战,据说当时整整百年时间,天空飘的雨都是红色的。凡间百姓民不聊生,已经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后来据说天上的神仙死了一大半,才将魔族封印在了魔界,那现在他们可是要卷土重来吗?
姜炁说:“此番我与小徒进京,其中一样是便是因为太子身上沾染了魔气。”
皇帝又是一惊,“昭童他身上也有魔气?”
见他误会了自己意思,姜炁说:“并非他身上有魔气,太子已经修成金丹,此时已是仙人之体,妖魔之气近不得身。他身上沾染了魔气,乃是因为平日里他身边之人,有人已经入魔。”
皇帝听着脸色惨白,急忙叫了内侍进来,“传旨,令太子立刻回京,不得有误。”
姜炁听着挑了挑眉。
皇帝这意思很明显便是以为出事是在赵回身边的人,而当时他察觉赵回不对时,已经与他身边所有人都查探过,并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
反而是这皇宫之上,妖魔之气萦绕不休。
只是他也没有同皇帝明说,有些事情还需要赵回回来才能解决,因为这事把他光明正大叫回来倒也是一个法子。
因着京都之中有了魔物之事,皇帝叫了国师进宫,与他商议此事。
国师听闻京都之中竟然有了魔物,也是一惊,然后便问姜炁:“真人此话可是当真?若因真人一言引起京都民众恐慌,只怕反而使得魔族之人趁乱混入其中。”
姜炁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本尊倒是有一言想问国师,与宫家二女替换命格之事,国师是听了何人指使才会行此事?”
国师义正言辞:“自是因为本尊不愿见一小小女童惨死,才替她们换了命。”
姜炁顺了顺自己胸前垂下了的两缕头发,问:“不知国师可否知晓玄天门有样宝物,名字唤作练心境?恰好本尊与玄天门这一代的首席弟子有些交情,不如请国师去到其中再来说一说此事是你自己心善所做!”
他这话说的依旧轻飘飘,但谁都不敢轻视这话中的份量。
国师纠结了半晌,确认自己不是姜炁的对手,只能叹气道:“当日我本是一游方道人,是宫家的老夫人请了我去做此事的。那借命换命的法子,也是她寻来告诉我的,我所做的全部都是她所说的。”
皇帝已经听着黑了脸。
而后姜炁又问:“那你与大将军王从是如何搭上的关系?”
国师此时倒是已经豁出去了,没有瞒着他,直接说:“那是因为王峦是宫家的姻亲,老夫人与我说,那王峦的命格极贵,此时虽是个文官,日后却是个征战沙场的命格,若是能将他的命格借到大将军身上,大将军便能继续征战沙场数十年。”
说着,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皇帝,继续说:“而且,那一百来人的命格,都是日后的将军命格。她说,如此一来,日后百年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