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壮犹豫的看着她,说:“他们都说,说你是不知羞耻的妇人,成日里与两个女子同处一室,只怕,只怕日后无人肯要!”
乐梓白了脸,却不是因为羞愤抑或其他,她只是生气为何女子仅仅只是与一男子一同念书,就要遭受这般非议。
阿壮说完,叹着气看她说:“我知晓你心中有些认为女子就该同男子一般的想法,可你那些想法本不合时宜,若是可以,还是摒弃的好!”
说完后顿了顿,又说:“我瞧着那姜夫子心中是对你有意的,可赵公子却同你有婚约在身,偏偏那姜夫子又是个有妻女的,你若是与他之间有了牵扯,只怕日后赵公子……”
她话不曾说完,乐梓已经不悦的站起了身子。
她不生气最好的朋友同自己说这些话,她只是有些难过,明明之前阿壮是与她一般想法的,为何如今不过是要成亲,就变了这么多!
她心中有些难过,便无法在这里继续留下去。
艰难的憋出了一个笑容,她说:“阿壮啊,你明天就要大婚了,我不扰你了,你先歇着吧!我明日,明日还有事要忙,就不过去了,等你回门我再来看你!”
说着匆忙离去。
只是从朱家出来后,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若是回到乐家,爹娘肯定是要问她为何回去的,若是说了他们肯定也要说她的不是!若是不说的话,他爹娘难免要抱怨阿壮的不是。于是她一面委屈的想:“我可真伟大,她虽变了,我却不能叫她因为我的缘故受人指责,所以这个家便不能回。”
她倒是有心去城里的客栈对付一晚上,身上却没有带够银钱。
最后想了想,只能去了学堂,准备对付一个晚上。
她到了学堂外面,便听见姜炁又在弹琴。
跟着他这些日子,除了医术与风水道法之外,姜炁也教他们拳法剑术,以及弹琴煮茶等等乱七八糟的技艺。
他教了着两个多月的效果便是乐梓这个之前根本听不明白他琴声的家伙,现在借着今天晚上的失意,竟然也懂了他的苦闷与忧愁。
原本想要去学堂的脚步,就这么得一拐,去了后面夫子住的地方。
听见脚步声,姜炁的琴停了停,瞧见是她后,有些意外的问:“不是去了阿壮那里了?怎得来了这里?”
乐梓不愿将自己那些心思告诉他,只是问:“怎么,只允许夫子借酒消愁,就不许学生外出散风了?”
姜炁闻言看了看自己脚下的一堆酒瓶,摇着头笑了笑。
乐梓请了三日的假,他不愿意日日伺候着赵回一人,便也给他放了三日的假,因此这三日闲着十分无聊,便去了一趟九重天,找杜康要来了一些佳酿,也算是解一解忧愁,倒是没想到被这小家伙揪住了小辫子。
乐梓瞧着他手旁边还有一壶酒,伸手拿了过来,往自己嘴里倒!
姜炁眉头一皱,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乐梓喝了一口酒下去,不是滋味的说:“你这酒好没有道理,怎的什么滋味也没有?”
姜炁摇头笑了笑,这可是杜康精心酿制的桃花醉,启料叫这丫头牛嚼了杜丹。
此时的九重天上,杜康刚刚从宿醉之中清醒,指着自己的几坛子桃花醉问身边伺候的仙官:“我的桃花醉为何短了这般多?”
仙官道:“一炷香前青元真人前来寻您要酒,您大抵是给了他吧!”
一听这话,杜康当即一拍脑门:“哎呀了不得,可惹了大祸!”
“这是怎的了?为何会惹了祸呢?”
杜康道:“这酒是我刚刚想到的一种新酿法,虽名唤桃花醉,却并非是以桃花入酒,而是以桃花情债命名!”
看仙官依旧不解,他又说:“说的通俗一些,这乃是情酒!”
仙官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杜康又说:“不过这酒也并非寻常情酒,若是只有一人饮下自然没什么关系,若是叫一男一女饮下,却二人乃是心意相投之人,才会引发功效。姜炁若是真的拿了这酒做出糊涂事,要来寻我的麻烦,我就将事情捅到紫微宫去,让紫微帝君教训他那个心思偏了旁人的女婿。”
此时的凡间,乐梓已经不知不觉饮下了一壶去,还闹着要喝。
姜炁无法,也念着她估计是心情不好,便又取了一壶给她。
乐梓自己和还不算,又问姜炁:“你为何不喝?”说着拿着自己喝过的壶去灌他,姜炁被她闹的没办法,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