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是好累啊!莫不是你自己恢复了过来,却将功劳算在了夫子头上?”
姜炁摩挲了一下指尖已寻不到的伤口,心中十分无奈!
然后便见那一贯恶劣女娃,端了喝空的碗,眼巴巴瞅着他身后的锅,“夫子,学生的饭量一项大了些,不知夫子的锅中可还有甜羹,再与学生一些!”
她如今的饭量如何姜炁不知晓,但他若是再滴了血过去,只怕她要受不住。因此再给她舀的甜羹中,便没有滴血。
乐梓又吃了一碗,发觉除了比平日里喝的味美一些,实在没什么其他特殊之处!
她暗道:“看来,阿壮的话果然是真的,之前不是我自行恢复了体力,却是将功劳算在了他的身上,唉!”
姜炁不知晓她在想什么,只是见她要了甜羹食过两口又放在一边,心中猜测她定然是刚才尝到了好处所以又要吃!发现尝不到好处后,便干脆舍弃在了一边,殊不知这甜羹却是能蕴养她魂魄的好东西。
姜炁做了早膳,却是不管刷洗,乐梓与阿壮两个人洗了碗筷,便开始了今日的课程。
上午的课业结束,姜炁布置了作业,将今日血的一篇文章回去誊抄三遍,便下了学。
听到下学两个字,乐梓咬着唇推了阿壮一把!
阿壮羞红了脸,期期艾艾朝着姜炁说:“夫子,学生的爹娘听闻夫子昨日去了乐梓家中,今日也想请夫子去我们家中用顿茶饭,也好知晓一番我在学堂内学了些什么东西。”
姜炁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则是无奈到了极点。
说是去吃顿茶饭,只怕这吃着吃着,就要吃出一桩婚事来!
不过若是不让她长个记性,一直惦记着自己也不是事,当下点头道:“可!”
眼见着他同意下来,一直极力促成此事的乐梓却有些茫然。
不知为何,得知他有可能真的入赘到了阿壮家中,她心中便有些不悦。
散了学后,三个人一起走在路上,阿壮因着稍后席间爹娘可能会提及婚事,此时羞怯的不敢开口。
乐梓心中不高兴着,也没有开口。
倒是姜炁一路上与她们说笑着,路过一家裁缝铺时,还指点了一下:“这家裁缝铺的风水有些问题,摆在这个位置乃是个散财的局啊!”
乐梓看了一眼,说:“你可说错了,这家店铺是我们城里最贵的一家铺子,前些日子我定了一匹布,足足花费了一两银子!”
姜炁只是笑着没说话,倒是他们刚走过去没一会儿,裁缝铺的老板竟然亲自迎了出来,拦下了他们的去路,问道:“适才间听小二说,阁下说我这铺子风水局不好?不知先生可否细讲一番?”
姜炁没回他,只是看了乐梓一眼。
老板是个聪明人,当下朝着乐梓说:“这不是乐家娘子吗?快些邀着你的友人一起进来,你之前订的布料到了,让伙计再给你量一量身,做出来的衣裳也更好看些!”
乐梓喜欢漂亮的衣服,一听自己的布料到了便有些走不动路。
姜炁见状,心中叹了声:“倒是和之前没变模样,瞧着漂亮衣服就想要!”
“那便进去坐坐吧!”姜炁朝着老板说,后又对阿壮说:“你也可以挑些自己喜欢的布料,算是我这个做夫子的送你们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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