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炁听着顿了顿,心道:“她这对父母对她倒是好!”
心中对青一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正准备起身离开,忽的想起还有个赵回,又问:“那赵回呢?”
“赵回啊?”阿壮顿了顿,说:“他是乐梓的未婚夫婿,但是乐梓落水后便不喜他,为了这事与乐家的婶子闹过许多次,乐家伯伯最近已经在打算退了这门亲事。”
“那他进来可有什么不同吗?”
“他并未有什么不同,只是之前他痴傻的很,街坊都说赵家生了个傻儿子。但是三年前突然他变的聪慧起来,且在去年考了举人,现在可是我们乐天城著名的大才子呢!”
姜炁心中有了数,起身回了自己位置上,拿着书打发起了时间。
阿壮一直睡到了午时才醒过来,忍着四肢的酸痛,锤了锤胳膊腿儿,又看了看四周是个什么情况,为何自己睡了一觉起来会如此难受。
这看下去,便看到了跪坐在夫子席上捧着书研读的姜炁,立刻愣住。
姜炁撩眼皮子看了她一眼,问了句:“醒了?”
阿壮心神一荡,险些流出口水来,咳嗽一声急忙道:“学生丑态了,夫子勿怪!”
姜炁放下手中的书,说:“无碍的,你平日不曾如此动过,第一次难免疲累些,日后也就好了。”说罢又道:“乐梓今日未曾前来,我须得往她家中一遭,你带着我去一趟吧!”
阿壮心中为自己好友叹了口气,昨夜未曾听她说今日要赖课,若是听她说了,就算是将人拖,也一定拖过来。
如此也免了她被夫子造访的尴尬。
姜炁见她不应答,问了声:“怎么,有问题吗?”
阿壮沉迷在美色之下,哪里还想得到她可怜的朋友乐梓,当下道:“好,自然是好的。”
两人收拾了东西往外走,阿壮鼻端时不时飘过一阵桃花香味,不免入了神。
她与乐梓缩在一处看话本时,也曾看到过哪些富贵人家的子弟的房中会燃着熏香。时日长了后,人的身体上也会带着淡淡的香味。但她从未在生活中见过这样的人,当下对姜炁又满意了几分。
二人一路上一丝交流也无,到了乐家的食肆。
此时正是饭店,食肆正是忙碌时。
阿壮指着柜台之中收账的女子,说:“那个就是乐家的婶子,乐家的伯伯和乐梓应当是在后院,咱们从后门进去吧!”
姜炁仔细看了乐梓的娘亲一眼,发觉是个福泽深厚的,便跟着阿壮去了后院。而乐梓的娘察觉到有人打量自己,等着抬头看过去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她摇了摇头也没当一回事。
此时的后院中,乐梓正在跟她爹耍赖,要悔棋。
冷不丁听到有人敲门,她眼睛一亮,将棋盘一把弄乱,说:“我去看看是谁敲门!”
乐莆唉声叹气看着自己输了棋就耍赖的姑娘,也不生气,只是认命的收拾被女儿扫落在地上的旗子,免得稍后妻子看见要骂!
乐梓这会儿开心的不得了,她本是同父亲打赌,今日若是赢了棋便让他答应自己一件事。若是自己输了棋,就将今天中午所有食客的碗筷全部包了。结果亏得她聪慧,在露出败迹之时,将棋盘搅和了,不用洗碗筷。
如此开心着打开门,见到外面的人后,笑容立刻僵住。
她怎么就忘了,全部的目的是想要胡搅蛮缠的赢了棋,然后叫爹爹替她与娘亲去说逃了课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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